“快去吧。”
“那、那你可别忘了我帮了你，到时你得把补救绸缎的事情告知我。”
她应了一声，目送小丫头离开。
一转头，素白就瞥见窗外有个毛茸茸的小脑袋，随着他一蹦一蹦的动作飞起的刘海跟招手似的明显。
“你在外头蹦跶什么？进来吧。”
牧秋愣了一下，脸蛋“唰”的就红了，他双手按在窗沿，稍一使劲，小小的身子倏然从屋外窜进来。
他笑呵呵地搔了搔脑袋：“小白，五小姐回来了，我暂时就不能留在你身边了。”
“无所谓。”
牧秋小眼睛泪汪汪的：“怎么能无所谓呢，没有我在，他们会欺负你的。”
“不可能。”
“小白……你别不要我啊，别忘了我啊。”牧秋满眼担忧。
素白温柔地摸了摸他的小脑袋，动作十分宠溺。
“还有啊小白，你可别锋芒太露了，让别人知道你会武功好，这不是好事啊。”牧秋再次提醒道。
“武功？”他怎么会提到这个……素白蹙眉，“我哪来的武功，大家不是都说我是废材么？”
牧秋“啧啧”两声，不满地道：“别听那群婆娘瞎说，咱们家小白怎么可能是废材！”
“不是么？”素白自醒来以后就对这身体有了明确的定义——废材。
不是谁给的评价，而是她自己感觉到的，无法顺利练功，无法通畅筋脉，无法进行吐息，不论是真气修为或是月华心法，她都无法成就，这不是废材是什么？要是她没有蛮力没有武学记忆，现在她还能安然无恙？
难道这小牧秋还凭着她有点力气就拿来赞美？
牧秋笑了，好像素白给他开了个天大的玩笑，小脸灿烂得跟花一样：“小白，你别逗我了。好了好了，既然你也没有什么大碍我就放心了。”
“……”
“但是小白，你到底为什么要挨一顿打？难道是有什么新计划了？”牧秋检查完她的胳膊，顺势就抱上不肯松手了。
小少年看起来模样可爱得让人很想动手掐一把，尽管素白并不喜欢陌生人靠近自己，却并没有推开他。
至于为什么要挨打，她总不能回答“刚练功岔了气，又被某教主虐了一顿于是没力反抗”吧。
“要教训她不一定要自己动手。”素白移开视线，淡然若水的眸子寒光微凛。
“原来如此！小白果然是有计策的！”牧秋兴奋地拍着肉呼呼的小手，一双小酒窝在嘴角绽开，“我听说小白被调到五小姐这儿之后在石梯上摔倒了，还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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