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说……我爱她。”孔皓瑾低头看着自己手掌里躺着的项链。
空胧娜强忍住自己眼框里的泪水，有些哽咽：“可，可她……只是一个身份地位，面容丑陋的一个小丫头啊……”
孔皓瑾听到这话却摇了摇头。
“这些世俗的东西也许从第一次在后花园见到她，看到她那双晶莹的眸子，我就不在乎了。我爱她，只是爱她而已……”孔皓瑾抬起头看向空胧娜，发现她正双手捂嘴眼眶里荡漾着晶莹的液体，浑身颤抖。
“你怎么了？你……”孔皓瑾对上了她的眼睛，感觉好熟悉，也好美，不禁看出了神。
皓瑾……对不起……那个曾经偷偷喜欢你的于珊已经死了……
现在站在你面前的人只是一个满脑子只是复仇和已经心有所属的空胧娜了……
我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你我的身份，也许我会，但不是现在……
空胧娜猛地抽噎了几下，然后转过身去，发现传送门打开了，面前的一切事物都静止不动了，她不舍地看着面前动作还保持着注视自己的孔皓瑾，在他的额头上轻轻一吻，然后走向传送门当她准备跨进传送门的那一刻，她回头再一次看了看孔皓瑾，一脸微笑，然后决绝的转过头，紧闭着眼睛踏进了传送门，心里默默说着：皓瑾，我们会再见的。
一滴泪珠地落了下来，传送门关闭，那滴晶莹的泪就这样滴在了孔皓瑾的手上。
还没待其他物体从静止状态中恢复过来，孔皓瑾那只手就握了握，眼神里满是疑惑。
你为什么要亲我？你为什么要哭？你为什么可以通过传送门自由穿梭？你的眼睛为什么和于珊那么相似？孔皓瑾的心里此时充满了疑惑。
难道……这真的可能吗？
此时，空胧娜正从传送门里走出来，睫毛上还挂着泪珠。
“胧娜……”雀神一脸担心，她不知道知道孔皓瑾的心意之后她会怎么做，万一她的选择是……她就没有接受传承的资格了。
“胧娜，现在请你回答我一个问题。”雀神专注地看着胧娜，眼神里是严肃。
她已经从刚才的心痛中回复过来，点了点头：“你问吧。”
雀神顿了顿：“你的选择是什么？改喜欢孔皓瑾？继续喜欢亡颂溪？还是——断绝情念成神？”她紧张地看着空胧娜，等待她的答复。
空胧娜看着雀神的眼睛，脸上露出一丝笑容，确定的说——
“我还是爱他。”
雀神听到这个答案，并不是满脸怒火，而是一种悬在心中的巨石突然落了地，她激动的抱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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