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此话说出口的君歌,她一时自是觉得说得过分了些。而这些话,她并非想要如此过激相言,她显然忘却了她此时在他面前是要伪装的娇弱些。
可先前倒是与他拌嘴皮子过多了些,反而自是难以改之。
如今,她亦是看不见他此时的模样究竟如何,这一二来去,她甚是极度的为难。
瞧她这般楚楚动人的模样,怎能不令他为之困陷。
深情地一吻,自是落于她的眼睑之中:“从今往后,我便是你的眼睛。”
我的眼睛?
被他拉入怀中的那一刻,她的心渐渐地酥软。
他说得的那番话,虽为过于简洁了些,听在心里却是不由自主地暖化着。
每一次他说得如何声情并茂,她都会无法抗拒,也不知为何,她渐渐地有所接受这一切……
自是每一次的吻,她向来紧紧握着拳头,亦是抓着他的衣袖。
即使,她早已习惯,可对赫连烨向来只有逃避,就算不曾拒绝,心中自是极度地抗拒。
唯独这一次,她自是有些紧促。
放于他身前的手,缓缓地游走而上,环扣于他的脖颈,轻声在耳畔道来:“那往后,你可要寸步不离的待在我身边。”
寸步不离?
挑着眉宇的他,自是故作言道之:“就算沐浴,也要将你带在身边,是不是?”
“你越发不正经了。”
“反正你又看不见,又何须害羞。”
君歌一把将他的身子推开,娇羞又一语负气而道之:“赫连烨,你无耻。”
瞧她那蛮劲,自是宠溺地笑颜在嘴角中,将她的身子抱入镜子前,自是亲昵地吻落在她的额间:“我唤她们进来伺候你。”
话音刚落,她正想唤他时,自是他已经离开。双手缓缓地放于前,摸着放于桌前的梳子。
缓缓地梳落于发丝,眼眸中自是空洞地陷入沉思之中。
方才,他并未多番提及失明一事,也未曾质问下去,也不知他的心中就进货如何想得。
“王妃,奴婢方才见王爷一脸的怒意,唯独只唤絮儿留下。”
渐渐沉思的她,自是不知晓月何时而来,听得她那番话在耳边响起时,不禁拧紧着眉宇:“他将絮儿留下做什么?”
他唤人前来伺候,将絮儿留下,着实令人费解。
不过,自从絮儿来到宁王府时,赫连烨所嘱托之事全都交与絮儿。
按理而言自是毫无任何别样之处,可偏偏,越是如此,却越觉得不解罢了。
“像是在训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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