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足球]世界第一傲娇

  【桤子】

  那时懵懂年少,所以笨拙流涕。

  那年夏季温柔,所以幸福自如。

  我们总会把过去拥有的用一个词念出来“曾经”,那回不去的青春,那流逝的时光。

  我一直有个问题不明白。

  你的眸子里为什么总是无声无息?

  也许是。

  我还不懂,这个冬天才刚开始。

  却冷的我骨髓疼的抖。

  【听雪●相遇未曾停歇】

  以后的以后,每当迟来的雪花狂飞乱舞的落在这座没有酒吧,没有遮天大厦,没有火车站的北方的北方小镇时,桃叶落英缤纷的一无所有,而后黄土湿了,水晶莹剔透了,我哭了。

  听说,孤独的颜色总是深蓝,后来,在那一场庞大的意外中我遇见了他和她,以至于在以后的很多个黑夜里,每当我还没准备好,就被西北风肆无忌惮吹动的雪花打出泪光,然后,又被那些纯白雪花冰冷的懂了,时光老了,我们还是不散。

  我叫木逸涵,中华人民共和国公民身份证显示十七岁,在没有来到这所高中之前的十六年里,亚历山大二世可以作证,我的少年梦就是成为一位驭白马的骑士,身披黄金甲,手握红樱枪。

  风吹桃花遍山涧,叶落归泥殇满地。

  记忆中那年的黑白有声电影里,我总是坐在没有梧桐树,没有桃花漫天的窗前,左手捧着牛顿的万有引力以及卡迪儿的定理,右手握着妈妈给我泡的茉莉清茶,满满的被夕阳七彩色的晚霞埋没。

  在枯了一季的夏季里,我总是和光着屁股的发小躺在发烫的大青石板上笑得不亦乐乎,一不小心就故意掉进有虾有鱼的洛河潭中。

  后来,听说我十七岁了,上高中了,很少回家了。

  我们大了,对不对?

  2016年的第一场雪比起以往要下的早得多,这一年,深墨的笔迹在我如雪花般纯白的日记本上刻的最深,每当路过第35页时看到“再有风度的汪苏泷,也写不出山里少年的《第一首情歌》”的字眼时,我的思念就像决了堤的洛水泛滥成痛。

  十七岁,本来是阳光洒满湛蓝色天空的紫色年华,然而我却懂得了什么是酒。

  在零下不知几度的天气里,虽然雪花总是包裹了这座小镇,夏雨飞也还是丢不掉那只深绿色的瓶子,当然,我也会举着青岛啤酒陪他碰饮三瓶,感受那淡黄色的液体进入口腔,流过咽喉,最后刺激着我们年轻的胃。

  偶尔,我们也会在漫天枯叶的夜谈谈十八岁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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