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老爷子已经很久未曾见到路千繁这副模样了，自己儿子的性格是怎么样的，难道他还不清楚吗，更何况男儿有泪不轻弹，这回倒是遇见了什么事情，让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珠子直往下掉。
“儿子，你别吓老子，你说老爷子一把年纪了，可经不起你这样折腾。”老爷子还想着开口逗乐一下，但是他愈这样路千繁心里面就愈发难受，最后还是一闭眼，心一狠，开了口。
“爸，我没妈妈了。”说完他便低下了头，喉头上下翻滚着，目光在地上随意乱扫就是不敢抬头看着父亲的样子，是他没有保护好母亲，才会让事情变成这样无法挽回的结局。
“你……说什么？”老爷子以为自己听错了，虽收敛了笑容，声音也颤抖着，但是语气里面都是不可置信。
“爸，我妈不在了。”路千繁无力地再一次开口，他知道这个消息来的太突然了，一时半会儿根本消化不了。
一时间一片死寂，谁也没有开口说话，老爷子睁大着眼睛死盯着路千繁，那样子仿佛再说要是敢骗他，就死定了。
他张了张口，想要说什么，可是眼泪却先流了下来，滴在了那双早已布满皱褶的手上，滴落在了地毯上。
“怎么走的？”半晌，老爷子挺直了腰板，抹了一把脸上泪，这才缓缓再一次开了口，虽然他极力想稳住自己的情绪，但是那极力颤抖的声音却出卖了他心里面肆意波动的情绪。
“车祸。”
“所以这两天你一直瞒着我，在医院，一直不肯告诉我是吗？”突然老爷子一伸手，一巴掌打在了路千繁的身上，目光像是要喷出火来似的看着他。
路千繁没有说话，或者说不敢说话。
“你是不是以为你老子不行了，经不起打击了，才这样对我？我告诉你，你还没有出生的时候，老子就已经纵横商界数十年。”
路千繁低垂着头，任凭老爷子的拳头数数落在自己的身上，任凭他肆意发泄。
“爸，是我不好。”等到老爷子骂累了，打累了，瘫坐在了沙发上，他才呐呐地开口。
只是老爷子没有说话，一个歪着头坐在沙发上，目光对着窗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回到公司的路千繁，命令人去调查母亲出车祸的来龙去脉，从小区门口的监控，到所有手机往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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