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莲刚入大门,张弛就迎了过来。单膝跪地,呈上了一封类似于信的白色纸张。
“楼主,有人来函。”
她接过信,在手中来回把玩了几下,突然睇到了鼻边嗅了嗅。
“嗯?~烟草味?张弛…这……”
她一低头,哪还有张弛的身影。门口所见之处,连个人影都没见着。她眯起眼沉思了一会。轻叫了一声。
“张弛!”这一声在旁人听来,极是平常。可是学武之人定会被这内力轰到耳膜刺痛。
没一会,张弛就捂着耳朵出现在了墨莲面前。一样的着装,一样的动作。单膝跪地的说“楼主叫属下何事?”
墨莲将手中的信封放到张弛眼前。
“刚刚有人桥装成你,送来的信。”
张弛听出了她语气中暗含的怒意,一惊,背后有了些许冷汗。
“属下知错,属下会派人加强防守。”
墨莲低声哼了一声。绕过张弛,径直走进了屋。
信纸里白白一片,什么也没有。她拿在手中研究着。门口却传来了声响。
琯祁轻轻推开了门,摘掉了脸上的面具,挂着笑容的走了进来。
“听张弛说,今个儿有人桥装成他,送信给你了。”不是疑问,而是肯定。
她拿起桌上的白纸递了上去。“送了一张白纸过来。”
琯祁接过白纸,仔细瞧了一瞧。然后对墨莲说道。
“拿蜡烛来。”
墨莲看了他一会,他笑着说。
“拿来就知道了。”
她不解的递上了蜡烛,琯祁将蜡烛点燃,把纸张放在离火不到一厘米的地方加热。随着温度升高,纸上竟神奇的显现出了一行行文字。
“这是江湖上常用的密函传令的方法。”还未等她询问,琯祁就交代了原由。墨莲吃惊于此方法的神奇,同时也发现,自己在江湖里混,少说了也有一年多了,这屠月楼大小之事竟没有多少令她烦神的,江湖上的许多潜规则也没有触及或是阻碍到她。
她还天真的以为江湖便是如此,可此番看来,并非如她想象的一样简单。名义上她是楼主,可是楼中大小事物都是琯祁一个人在打理,和师父的联系也是琯祁在维持。自己只不过是个掌管大权的甩手掌柜罢了。
她抱歉的看了看琯祁,轻声说。
“教我如何才能一手把屠月楼撑起。”
见琯祁欲要开口说话。她连忙又说。
“不要骗我,我知道至今为止都是你在帮忙打理……”
她看了他一眼,继而说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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