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姻笑在酒吧做过侍应生，虽然比不上皇城娱乐豪华气派，也算见多识广，其中路数她自然清楚。
“赚钱？小姐，你是在开玩笑吗？”领班难以置信的笑中透着诧异。
颜小姐是会所的VIP贵客，她介绍人过来，难道不是为了体验生活的？
染姻笑点头，大言不惭，“我很缺钱。”
“服务生拿的都是基层工资，当然你要是愿意放开点……”领班打量她的眼神，如同古代宫廷选秀挑选出最出色的美人，女孩漂亮的脸蛋上那抹青涩，让领班满意得连连点头，“会喝酒吗？”
染姻笑不答反问：“只要能喝酒就行？”
“你的衣服不太行，还需要好好包装一下。”
“雾菲，这个新来的丫头今晚就跟着你了。”领班叫来一个妖艳时髦的女人，听到吩咐，她轻慢得看了染姻笑一眼，一声也没落下转身就走。
染姻笑悻悻得跟在她身后，不敢靠太近，心想道，真是个高傲的冷美人。
到了化妆室，几个年轻的小姐在里头嬉闹，看见门口走进来的女人，恭敬得喊了一声，“菲姐。”
雾菲随意应了声，倨傲的神色有种艳杀四方的气质，周围人都默不作声得看着她，扬着白皙的天鹅颈走到衣架前，取出一件晚礼服。
“穿这个。”
染姻笑接过来，看着暴露得只能称之为半块布料的裙子，有点想扶额，“……这个，能穿吗？”
“穿上试试。”雾菲点了支女士香烟，没有让她拒绝的余地。
染姻笑不得已去试衣间换上，出来时，不自在得想把裙摆往下扯。
她看到了所有女生眼里的惊艳，雾菲看着她，不冷不热丢来两个字，“不错。”
“走吧……”话没落音，雾菲眸光一闪，冷冰冰得看向一个卷发小姐，然后走向她。
卷发小姐浑身一抖，来不及闪躲，染着猩红指甲的手勾起她脖子上的项链。
“敢偷我的东西？”
“对、对不起，菲姐，这条项链很漂亮，我见你放在那里平时也没怎么戴……想、想借过来戴戴。”
雾菲嗤声一笑，“喜欢啊？那送你好了。”
“谢谢……谢谢菲姐！”
“项链不贵，也就两万多，被你这种人戴过了，就是一文不值的破铜烂铁。”雾菲的语气轻蔑又嘲弄，吸了口烟，直接摁灭在卷发小姐的手机屏幕上。
卷发小姐脸色苍白，大气不敢喘。
直到雾菲出了化妆间，冷凝的气氛才被一些闲言碎语打破。
“你们看见韩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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