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季小莫白他一眼，心里却是乐开了花，“今天是除夕夜，你不回去可以吗？”
季宸看着她的可爱模样，回答说：“没事，我今年过年想跟你一起过。”
“也对，城市里的年味确实比较淡，还是我们农村活动比较多。”她指着远处的一栋楼说，“你还记得小时候过年舞龙灯，我们去钻龙灯的事情吗？”
顺着她的目光看到的是新修建的礼堂，他回想着小时候的情景说：“当然，那时候十分相信一种说法，龙灯底下钻得越多就越聪明，而且钻了龙头就能考第一！”
她笑着点头：“对啊，那时候我们两个就跟着龙头跑，来来回回钻了十几次。真傻！”
“对了，今年还舞龙灯吗？”他拉回思绪，转头看她。
“舞吧，那条龙现在还放在礼堂里呢！”她若有所思，“好像每年都有，礼堂依然每年都会请人在初一到初五唱戏，不过我都没去看了。”
“带我去别处走在吧。”
两人又辗转到了季宸上幼儿园的那边，房子已经空了，围墙上还图画着卡通的十二生肖，颜色有些脱落。
“我记得小时候我会在这里等你放学。”她站在转角处。
他转身，仿佛依稀看到了那年扎着羊角辫的小女孩，有失声笑道：“你哪里是等我，是等巧克力吧。”
被他指出真实目的，她佯装微怒，别过头不理他。
他走近她，俯身在她耳侧，轻声说：“那时候的你可真是风雨无阻啊。”
冻得冰冷的耳朵异常敏感的感受到他说话的热气，她微微一动，不自然地躲避开。
“小莫！”
听到有人喊她，两人均回头看去，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正站在不远处，手里提着一个黑色塑料袋。
“李强。”她侧身与季宸隔开些距离，走向那个男人。
男人看到季小莫的脸后，黝黑的脸上绽放出淳朴的笑容，这个笑容与他一身的西装格外不和谐：“我看着有点像，好久不见啊。”
“对啊，中考之后你就出去了，这几年都没回来吧？”她看着变化极大的同学，想起那年他父母遭遇车祸而亡，只留下他和奶奶两个人。暑假里，他就跟着表舅去了大城市打工，在那之后就再没见过他。
那时候的他，还是一个稚嫩的孩童，如今饱经风霜的脸上只剩下了这熟悉的笑容。
“对啊，这几年在外打拼，每年过年都特别想奶奶。不过……”他脸上神色深沉，肯定是想起这几年的辛酸，“现在已经熬过来了，今年回来跟奶奶一起过年。这不，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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