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事长忽然口风一转：“报警？谁说要报警了？”
……不是你们自己吗？
我瞪着他，感觉他实在是无耻到了一个境界。
几个股东可能也没摸清楚董事长的想法，纷纷瞪着他。
总经理也忍不住问：“董事长，您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一直都很明确啊。”
董事长笑眯眯地说，“即使陆太太确实行差踏错了，也要给她一个机会。现在陆太太没做错，不是更好吗？我们就更不用报警了。”
陆泽南又问：“那，白股东那边——”
“我们会给予她适当的劝告。”董事长摆出义愤填膺的架势，说，“她居然侮辱陆太太的职业能力。这实在是太过分了！”
这话说得……就好像刚才白股东骂人的时候，他完全不在现场。
我感觉有点反胃。
“很好。”
陆泽南微微一笑，牵着我的手，要往门外走。
“等等，陆总！”
我们走到门口，又被董事长不死心地叫住。
陆泽南回过头：“您还有事吗？”
“这个……”董事长搓了搓手，低声下气地说，“您看，违约金是不是能适当减免一部分？”
我已经彻底不知道摆出什么表情了。
“不行。”陆泽南淡淡地说，“生意，就是生意。”
“……”
董事长的肩膀，一下就垮了下去。
陆泽南没再理他，揽着我走出Miu mu的大门。
我呼出口气：“好险。”
“险什么？”
陆泽南有点好笑，低头捏了捏我的脸。
“差点就被他们绕进去了。”我叹了口气，“我还是太没提防心了。早知道这样，我就该带支录音笔进去，反过来掌握白股东骂我的资料……”
陆泽南沉声说，“别想了。他们，迟早会付出代价的。”
对这句话，我倒是不怀疑。
陆泽南打开跑车车门。
我们一起坐了进去。陆泽南没有发动车子，而是抬手看了看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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