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纸，无量抬头，发现是柳木良，眼神有些闪躲，但是又不能表现的太明显，只能木讷的说了句谢谢，然后接过纸巾，眼睛不再看柳木良，而是做到电脑前，准备开始游戏。
柳木良看有意的躲闪，刚想开口，却还是没有说出口，昨天他们的谈话，已经是个秘密了。
昨天
柳木良将无良单独拉出来，无量看着他的后背，不知道他要带自己往哪里去，又想起刚才其他人看他的眼神，咬牙甩开柳木良的手，“你什么话直接说就行，不用拉着我出来吧，晚上很冷的。”
被甩开，柳木良也没有生气，只是转过身，眼神犀利的盯着无量，“乔晓零，”这是无量的真名，无量曾经告诉过柳木良自己叫什么，但是他不明白对方现在叫自己名字干嘛，“怎么了？”
“还记得你上次告诉我的吗？”柳木良突然问无量，“你说你看到佛中佛和DELLA在吸烟室发生的事情，问我怎么办？”
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无量对这件事印象还比较深的，因为是自己亲眼看见的，但是他不明白柳木良突然说这个是什么意思，“是有这么一回事，你叫我当做没看见，”无量有些疑惑的看着柳木良，“为什么突然说起这件事？”和现在的事情有什么关系吗？不对，现在能有什么事情，可是真让无量说，他们俩人现在这样跑出来，又不像是没有事情要说的样子，有些纠结。
但是柳木良不知道无量心里想的，他只是看着，眼神中看似平静，但是隐藏下的，是波涛汹涌，“如果我告诉你，我早就知道他们有关系，你会怎么想？”
“早就知道了，”无量吃惊，看着柳木良，“那你当时和我说，叫我装作没有看见，”难不成，是为了给他们打掩护？
柳木良抿了一下嘴，“大家都是在俱乐部待好久的，天天到见面的人，我很早的时候只是觉得他们关系不错，没有多想，DELLA可能不希望别人知道，但佛中佛从来没有刻意伪装过，我发现的时候就问过佛中佛，他也没有不承认，只是说他们现在不会在一起的。”
“不会在一起？DELLA也喜欢佛中佛吗？”上次在吸烟室听到的，无量一直以为是佛中佛单相思，但是现在想来，后来他们也没有刻意保持过距离，吗，明显是双方心里都有数，这么一想，无量又觉得自己在多管闲事，但他也是担心他们，没想到就他是知道情况最少的人。
“那大家，都是知道的吗？”无量小心翼翼的问，柳木良摇摇头，“这个我也不清楚，但多多少少心里也都明白了，连柯萧陌都能看出来，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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