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晗的期末考试进行不算太顺利，虽然她表现得很正直（“不需要作弊我的成绩也很好！”），不过当卷子发下来20分钟之后她还是忍不住咳嗽了两声——这是她呼唤梁修司他们帮忙作弊的暗号——梁修司闻声只好憋笑的和启碎与阿吹给她到处找正确答案。
不过不管怎么说，考试考完了，寒假、新年、除夕、拜年这样的事接踵而来，舒晗作为四人（？）中唯一的人类，她不免落入俗套的花了小半个月的时间和亲人互相拜访交流，略带歉意的表示她要专心准备功课（被阿吹恶狠狠的吐槽了），今年就不一一登门拜年了。这之后，还忙忙叨叨的要求给她数天时间把寒假作业先写完，舒晗的理由是：“因为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万一……那开学之后老师会骂死我的……”
梁修司觉得舒晗其实不像表面的那样积极着想去零境。
他当然能理解，因为他自己其实也有点儿紧张，毕竟要去面对一个听所未闻的世界，就算那个世界里到处都是启碎这样的冰美人也还是觉得有所勉强，毕竟启碎失忆了……
抛开这些不说，他隐约也觉得这些事情让他烦躁，不管死了多少年，他死的时候也只有16岁，正是玩儿的年纪，看着世界日新月异的变化，过年时的灯红酒绿，他难免想抛开一切狠狠玩耍。而且他觉得这么想的人绝对不止他一个，阿吹这些日子也变得比较沉默，尤其是启碎提起去零境的日子和法阵什么的事，大家就都会心照不宣的安静下来——然后彼此的表情写满了压抑，只除了一直清清冷冷的启碎。
每次有“要不就算了”或者“管他去死”或者“太麻烦了”之类的想法，他都会努力回忆起未谷对他说的“身为役亡师”的责任，那隐约的责任感还没怎么凸显，就已经让他有点儿透不过气。而压力还只是无形的，那该死的反噬虽然不那么明显，却也不是彻底消失了，发作起来只让他一次比一次痛苦难耐。
“明天……”这晚，启碎看着月亮对那边正在假装看电视的两鬼一人说道，“就是满月了。”
阿吹和舒晗没吭声，启碎的发言有点儿突如其来，万般不情愿如梁修司，但他还是沉吟了片刻，开口道：“咱们再练习一次吧，最后一次。”
几人都没说话，动作都不太利索的站起身来，打算去梁修司练习灵压时候的操场。
所谓的练习，也不过是重新开启灵压的测试，并且利用鬼力击打足球场的门柱，或者分组练习一些简单的格斗术。虽然没有明说，但他们都知道去零境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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