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或许你也知道

  一大早我们就去了长沙,来到以前任天做事的地方。“你们是任天什么人啊。”

  “任天是我哥哥,我叫任炎,我哥已经不见了好久,所以想问问你知不知道我哥去了哪里。”夏衍期默默的再一旁喝着牛奶,听到我的一番话,差点没把牛奶喷出来。

  “我和任天那时都是值晚班,所以比其他人还是要好点,他大概就干了近一年的时间就辞职,说是朋友找他一起去做生意,至于去了那里,我就真的不知道了。”

  “他是什么时候到这里的。”

  “这已经是七年前的事了,如果没别的是我就先走了。”

  “谢谢,打扰了。”我坐了下来,理了理:“任天在齐岸每当老师前还有过书信往来但不多,如果说他没有去找齐岸是因为忙着做生意,但是信里的内容却是些毫无意义的话,最关键的他一点都没有提到自己的声音,反而说自己在咖啡店当服务员。”夏衍期的手在盛牛奶的玻璃杯上滑动着:“他也许从事见不得光的事,做生意的三年里,可能是出了什么事,遭人追杀,碰巧遇到齐岸。”我的手不停地敲着桌子:“任天遭人追杀的原因可能是锦盒,而齐岸无意间的到来,让他觉定将锦盒交给齐岸保管,所以即使被他们抓到了,还有谈条件的余地。”

  “你怎么知道是锦盒。”

  “我去过齐岸家里,看到过一个锦盒,一看就是有些年头的,我靠近去看时,被齐岸制止了,他说这是一位好友叫他保管的。”夏衍期喝完了最后一口牛奶:“那我现在去哪。”

  “任天消失的地方。”我们走到了公交车站,等了几分钟就上车了,转了两趟车,就到了‘时光’的咖啡馆,夏衍期准备进去进去,被我制止了:“干什么,不是去任天最后到的地方吗。”我指着前方的路:“是哪里,五年前那还是一条小巷,不过一年就把那里的老店铺给拆了,路也拓宽了。”

  “那不就什么都没有吗?”

  “幸运的是店铺主要集中在左半边的马路,加上居民区是徽派建筑,就留了下来,只是翻新了一遍。”我们找到任天进过的房子前,夏衍期敲了敲门,等了半天才有人过来看开了门。那个人穿着一件军大衣,一头乱糟糟的头发,胡子十分的浓密:“你们是谁,没事敲人家的门干嘛。”夏衍期装出一副尴尬的样子,笑着说道:“不好意思,这里的房子长得的差不多,我们敲错门了,对不起,真的不好意思。”那人用力将房门关上时说:“看清楚再敲!”

  我们一直往前走:“我怎么觉得那人不像是房主,倒像个乞丐……你说他不会是小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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