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在集市上碰见你的那日,我竟是没有发现你是狂宫的人,恐怕是因为你练功不多,身上便未沾染气息,所以一时没有认出,竟还将凰羽给了你……唉……所幸没有危险。"
"安前辈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这小子对武功还真是一窍不通。"
"……额……我……我确实在武学方面愚昧……"
"凰羽属于至阳之物,而狂宫的武功都是属阴,就连之前白羽喂你的冰参都是致阴的药品。极阴与极阳相克,所幸在那时候我潜了进来,将冰参调包,不然把它喝下去与凰羽碰撞,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听安自若一言,白渊后怕得打了个寒颤,安自若将手搭上他的脉搏。
"不枉自白羽度了那么真气给你,现在你内力平和,既然伤势已无大碍,便赶紧随我离开吧。"
说着,安自若又拉扯起白渊,欲往外去,但白渊却甩开了安自若的手。
"安前辈,你刚才说的外面大乱,又是怎么一回事?"
安自若长叹一声,"看来你不问清楚,是不会随我走了?"
白渊点了点头,毕竟他不能如此不明不白地离开。
"……外面武林各门派已经攻打了进来,狂宫里早就是狼烟四起,云清风怕把你牵扯进去,所以才拜托我伪装成蜂鸟,进而趁乱把你带走。"
"什么?!"
各门派已经攻打来了?如今白景觞已身亡,狂宫唯有白羽一人支撑,那么羽哥岂不是独自对抗着?!可这两日,羽哥将大部分真气度给了自己,那么他现在的身手怕是打不过那些名门……不行!
思及此,白渊慌忙地跑出房门,往大殿的方向而去,却被身后的安自若给上前拦住。
"你要去哪儿?!"
"羽哥他有危险!"
"危险?江湖上人人皆恨狂宫,他有危险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了,用不着你担心。"
"不行,若是羽哥他出事了,我便失去了最后的亲人!"
"亲人?他和你,哪儿有血缘可讲?"
"我……"
对啊,白渊突然想起了白羽告诉他的那些事实,想起了自己确实和白羽是没有血缘的两个人。
那么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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