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枂……”简单的三个字被月夜停顿着说成间歇很大的三句话。
突然马车向一侧深歪了下,月夜滑到了宇文枂怀里,正巧给了他舒服的位置,本不想辜负,可马车一进坑竟就没出来。
干冷的风吹开了轿帘,月夜侧脸躲开与他的亲密。
穆清拱手请示,“公子,马车轮子掉进了坑里,劳烦公子下车了。”
宇文枂攥紧拳头,怎么本公子一人坐时都没掉坑里!老天故意捉弄我呢?
“月儿。”
“走走也好。”他巴不得呢!跟宇文枂同处密室真是太危险!
下车后的两人步履轻快,似是马车中的事并未发生过。宇文枂自当那是理所应当,可月夜却是强迫自己将尴尬咽下,必竟再深些的亲密都曾与他有过。
“这些坑是引水留下的吧?”
“是,村民为留住河中唯一的水源,拆了竹屋拦水,也终是没抵过干涸的地表,人屋两空。你看到无家可归的难民都是乡下逃来的,县衙地方有限,只好先用帐篷安置,无奈人又太多,寒冬腊月,他们亲近的还爱挤在一处,才造成帐篷破烂的现象。我已经在城北空地建了个难民村,还差一个时辰就能完工,虽比不上他们亲手建造的房屋,起码能遮风避寒,平稳渡过冬日。”
听了他这一大段解释,思考周道,安排也井井有条,果真经得过考验,有做大事的天赋!
“户部在你手里,需什么抓紧调用,但!切勿过度铺张。”
“辅相大人这么为我王室省钱,本公子铭记在心,定要好好报答。”
虽为感激的话月夜听了倒有些怕,还是不要报答了吧。
“今日宫中家宴,月儿是逃来的吧?”
“逃?”
“不然为何帷帽不离手?”
“我可没逃!分身来的。”
宇文枂接纳了这句玩笑,并欣喜于他恃宠生娇的语气,其他倒是没有多想。
“月儿来,是想我了?”
“我担心难民。”
“那我也是难民。”
他的无赖作风让月夜无奈,质问:“你作什么难了?”
“年近二十娶不着媳妇!对不起母妃在天之灵啊!”
沐姬之事所引发的关联是二人未消的隔阂,月夜没让这气氛继续低沉下去,加快步伐玩笑道:“这么急切!我给你介绍啊。”
“你?”
“对啊。”
“好啊。”
宇文枂爽快答应,他问的和月夜以为的可不是同一件事。
淑婉夫人就要去宴席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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