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翌日一早便悠哉悠哉的启程,前往京都。
再说京都,储位之争愈演愈烈,长孙以彤确实深的长孙烟的喜爱,在长孙无忧那边却并不得宠,所以迟迟无法扳倒长孙予彤。
太女府中,长孙以彤揉着太阳穴。
“以彤……”
姜画水有些担心。
长孙以彤看向姜画水,“今个儿上朝的时候,长孙予彤的人上奏折弹劾齐尚书贪金五百,草芥人命,连续列了十条罪状。母皇当时便怒了,直接撤了齐尚书的职。”
“这正是我正要与你说的。”姜画水叹道,“我今早接到消息,这齐尚书,确实太贪了。平日里倚仗着殿下,烙下了无数把柄,如今是我们想救也救不回来了。”
“这不是我要同你说的。”长孙以彤道,“我承认我想要那个位置,但是我也不会为了一张椅子,留下这么一个草芥人命的东西。”
“……殿下?”姜画水也明白长孙以彤的意思,但仍旧硬着头皮继续道,“当务之急,应当是快些推一个洁身自好的人顶了吏部尚书之位。断不可让良王手底下的人占了去。”
长孙以彤如今只觉头痛欲裂。
“殿下,庶妃来了。”未央进了书房,低头禀报,“说是有要事禀报。”
“他?”姜画水看了长孙以彤一眼。
长孙以彤猛然想起那位庶妃,是蒋家的儿子,瞬间回了神,“让他进来。”
蒋讯进来,先是行了礼,随即道:“殿下,妾身得知妾身母家那边,似乎有所动摇。”
“动摇?有什么好奇怪的?”长孙以彤冷笑,“今日里我频繁的栽跟头,一次又一次的在长孙予彤手中折人,他蒋家又不是蠢,此时若不临阵倒戈,莫非等着被我害死?”
蒋讯咬了咬下唇,没了声音。
姜画文对着未央使了个眼色,未央当即领命,请了蒋讯出去。
“殿下莫急,我们好好筹谋,定然不会再栽一次。”
长孙以彤点了点头,蓦然想起一事,“你去查查长孙予彤身边的谋士都是些什么来历,还有那长孙月彤,盯紧了。”
“是。”姜画水应了下来。
长孙以彤揉了揉眉心,“卧底安排的如何了?”
“屡屡失败。”姜画水道。
长孙以彤眼中闪过一抹恼怒,当即拍了下桌案,“这长孙予彤莫不是有算命的本事?居然能把所有的探子拒之门外。”
长孙以彤此话一出,两人届是沉默。
“殿下,我看未必是她良王有什么翻天的本事。怕是她有一好用的探子,一直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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