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飞松大叔

  又是这样,刘子慕眉眼变得恍惚,她的思绪被回忆带到了从前。

  他们第一次发生关系是在去加拿大的前一夜,他们各自所在的班级给他们举办送别会,恰巧都是在同一个酒店,刘子慕是当事人,留到最后才走,她走到酒店大厅的时候,看见了喝得醉醺醺的陆尘时。

  她也是像现在这样不忍心他受苦,好心好意的给他买了醒酒药,又费力的将他送到他指定的木棉酒店,刚将他撂倒到床上后,却被陆尘时误认为她是许许,不顾她的意愿、挣扎,发生了让他们牵扯不清的事情。

  在刘子慕分神的时间里,她的衣服已经被陆尘时剥掉,指尖划过她肌肤的触觉让她晃过神,随即开始激烈挣扎,躲避他的啃咬。

  刘子慕并不在意他睡过多少女人,也不在意他是不是脏,她只是在意,不做保护措施她可能会怀孕。

  “等一下。”刘子慕扣住陆尘时的脑袋,阻止了他要落到她胸前的撕咬,从床头柜里拿出一盒早就备好的东西,举到他眼前,“戴着。”

  陆尘时眯着眼睛望了一眼盒子,而后用力将它扔到地上,口齿不清的说着,“不戴,你自己吃药!”他虽然醉了,但是他知道他要睡的是谁。

  是那个费尽心思想要成为陆家少夫人的女人!

  “要做,你就戴;不做,就不戴。”必须要双重保险她才能放心,她是很喜欢陆尘时,但是陆尘时不喜欢她,她不可能怀上他的孩子!

  “行!行!行!”陆尘时说话音量一字比一字高,接过刘子慕重新递过来的盒子。

  掺杂着怒火的上床一般都不会好过到哪里去,这个运动在其他夫妻身上是爱的表现,可在陆尘时他们身上,完全是厌恶有多深,下手就多重!

  床不再晃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五点。

  刘子慕动了动双腿,腿间传来了如同第一次强制性劈叉一样的剧烈痛疼,她缓了那么几秒钟,缓慢起床,走进浴室,洗澡,她光滑白皙的肌肤布满了青青紫紫的痕迹,可脖颈以上的肌肤却依旧如往常,尤其是唇瓣,没有一丁点被人采摘过的痕迹。

  沐浴、涂好之后药之后,刘子慕摸黑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又从抽屉里拿了一瓶事后药,咽了一颗,而后握着水杯,走到卧室的阳台里。

  很多时候刘子慕都在后悔,那一晚,为什么要好心?为什么不半夜抹掉痕迹悄无声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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