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扔掉！”
“全都拿出去扔掉！”
“我不要！我什么都不要！”
小夭夭站在礼品堆前，不停地举起盒子往外扔，小胳膊挥了无数次，每一次都用尽全部力气，她已经不知道自己扔的究竟是礼物，还是愤怒。
门大开着，月色清寒。
暖黄的路灯下，砸碎的玻璃球，断掉的绸带，塌陷的盒子蔓延到草坪，连同着小夭夭的等待，狼藉一片。
“我连陶诩和夏雨晴都不要！骗子！他们都是大骗子！”
“不是他们不要我……是我不要他们，我再也不要……不要他们了！”
小夭夭不知道自己扔了多少，直到最后再也没有力气了，才猛地转身，扑到一直站在身旁小鹿晗怀里，泣不成声。
“为什么，为什么他们要骗我……说好的马上到……他们为什么又在电视上了……”
“我讨厌在电视上看到他们！！”
“我讨厌……呜呜……讨厌他们……”
小姑娘已经发不出一个完整的音节，反反复复扔东西，反反复复哭泣。
她以为自己快要流不出眼泪了，小鹿晗却依然感觉到胸前的毛衣再次湿润一片。
他抿唇，抬起来的手顿了一下，轻落在了小姑娘的背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拍着，小心翼翼。
等小夭夭情绪安稳了一下之后，才半走半抱，把她拥回了沙发上。
全程静默。
晚上八点，电视上的节目还在继续，主持人发音标准，笑容甜美。
“这一次的泡沫危机，对互联网行业来说，称得上是一场巨大的灾难，尤为看好的腾讯公司都一度面临资金困难，险些把icq软件低价卖给深圳电信数据局，酷6也损失惨重……”
“值得关注的是，在这场危机中，作为全国顶尖的风险投资家，陶诩先生和夏雨晴女士凭借敏锐的眼光和果断的作风，其财团旗下的大部分风投项目都安然过关，对硅谷乃至全球互联网行业的局面稳定，贡献颇多……”
“陶诩先生，请问面对诸多褒奖，您最想说的是什么？”
镜头前的陶诩疲态难掩，听到这话，挑了挑眉，“最想说的是，你们早点结束访谈，我还要去陪我女儿……”
亿万观众看着……这么直白好吗？
主持人汗，却也表示体谅：“方便告诉大家你们的宝贝女儿现在多大了吗？她能够体谅你们这么忙吗？”
在陶诩旁边的夏雨晴妆容精致，笑得优雅。
“我家小妖精今天三岁了，至于忙的问题……我们宁可她不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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