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的那两名女子还在，一看到白澄泓进来了，都是笑脸相迎，随即看到他身边矮矮的男子时，她们都小声的笑了，但是并没有点破，婳灵照常的走到芝远身边去，调戏道：“这位小公子，您想点什么样的姑娘吖？”
芝远深呼吸一口气，她当然看出来这位婳灵大姐姐是在故意玩弄自己，然而人生就是如此的艰难，还是要努力保持微笑：“这个嘛，”芝远故意用很粗的声音道：“本公子今天没有那个兴致，还是先上一盘杏仁奶酪吧！”
“呵呵呵……”婳灵和另一个女子同时笑了起来，弄的芝远很是尴尬。“公子您请坐，奶酪马上就来！”婳灵揉揉芝远的发髻，娇笑一声转身走了。
“唔~大姐姐好坏。”芝远嘟囔了一句，和笑得花枝乱颤的白澄泓在一楼找了个小桌子坐下。
月上楼的确坏境没得挑，即便是下午，这种风花雪月的场子里竟然也有络绎不绝的顾客，不过白天人们的脑子大部分是清醒的，所以还没到那种白天就点姑娘的程度，人们来这里，大部分是喝喝茶，听听琴，看看姑娘们跳舞，甚至也有人找有文采的姑娘来对诗解闷儿的。
“喂喂喂，你笑得太夸张了啦。”芝远粗着嗓子跟白澄泓说道。
白澄泓这才停止了笑，所幸他们做的位置比较偏，周围没有什么人怀疑芝远的身份。
“是不是很有意思啊？”
“哼。”
芝远坐的位置刚好靠窗，她一回头，窗外的栀子花馥郁芬芳，大朵大朵的白色花朵在日光下显得清丽淡雅。不知怎得，她又想起了何子羡。何子羡出宫以后，真是感觉宫里少了些什么，没有意思了。不过……现在有了白澄泓这个新乐子，想必以后也不会无聊了吧。
若是这种日子，能一直过下去就好了呢。芝远看着栀子花，笑着叹了口气。
“诶？小公子，你好端端的叹什么气呀？”
“没什么。哦对了，你之前，见过这里的花魁呀？”
“嗯，是的。前一段时间，是男风正盛的时候，那时的花魁是尚相思，尚相思突然走了，月上楼就赶紧选出了一个新的花魁，这次倒是个女子，名叫戚彬蔚。”
“彬蔚？”芝远脑子里马上就想到了这个名字出处：“陆机《文赋》曰：颂优游以彬蔚，论精微而朗畅。她叫这个名字，想必也是极富有文采的吧。”
“哪里有小公子您有文采呀。”白澄泓不放过任何一个可以调戏芝远的机会，芝远无奈地摇摇头，也不再辩解什么，这个人的说话方式她已经习惯了。
“公子，您的杏仁奶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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