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七章
雪水化了一地一地，脏脏的满大街边沿全是一团团带着黑色污水，烟花炮竹残骸的冰状物体。值得一提的是，两起案件的犯罪现场又恢复了原来的样子像是从来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一个人，匆匆地走过了广场，走上了边上的大街。雪水弄湿了弄脏了他的鞋渗到了里面，天还是很冷的，脚冻得有点微颤，但是没有慢下脚步来也没有停留查看鞋袜。
一个转弯，就打开了街边某店的大门。
铃铛声轻轻作响。
“欢迎光临。”
那个人垂着头，带着帽子，帽檐下是一张格外年轻的脸。脖子上套了几圈的棕色围脖，穿着深灰色的羽绒服，裤子是黑色的羊绒铅笔裤，还漏了一圈脚脖子在外头，鞋子前面已经湿透了。年轻人不时地跺跺脚，松动快要冻僵的脚。
室内开了暖气，但是始终暖和不到脚上，年轻人匆匆扫了一眼整个店面，只有两个人在。
一个单穿着厚毛衣，围着围裙，手上戴着塑料手套，头发规规矩矩夹好的应该是老板娘。还有一个女孩子，小小个，矮矮的，十分瘦小，看脸有点蜡黄色，大约估计是二十多岁的样子，可能是春节期间的打工的。
现在还营业的店面不多了，这家甜品店里居然还有两个人在。里面的东西还都挺齐全的。
“想要吃点什么？”
老板娘大概三十几岁了吧，语气温柔，手里拿着一个小托盘和夹子，开始准备帮年轻人选购。
“我先看看。”
年轻人低头开始看面包。挑了一个带巧克力抹茶芝士夹心的小麦面包。
“今天新做的？”
“都是新做的。只卖当天货。”
年轻人瞥了一眼老板娘，嗯了一声，又选择了一个相同的。随口说一句。
“不过年？”
“这几天，咱们营业就是赚到了，更何况，早上十点开张，下午三点结束，一头一尾在走亲戚。您那是刚好这个点来了，来就做好了。”
年轻人笑了笑，转身到另一个柜子前看。
“这个甜吗？”
年轻人指着一个奶油夹心长条面包，还撒着白色的糖粉。
“还行，正常甜。不喜欢吃甜的就选左边的不加糖粉少奶油的，喜欢吃甜就选右边的双倍糖粉双倍奶油还加芝士流心的。”
年轻人搓了一下鼻子，指了指右边的。
“来两个人。”
“看不出来，你还喜欢吃甜口的？”
老板娘笑着夹了两个出来。
“不是，有人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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