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探进,没了微泛白的骨关节。
拳头紧握搁置桌上,“咯咯”作响。
一个泪痕波光粼粼的女生,摇头晃脑的听着耳机里的歌。仔细一听,才知是A-lin的《给我一个理由忘记》。
女生叫程乌烟,是我,程乌烟。
*
我有一个很怪的嗜好,七七说怪,我爸说怪……甚至苏减说怪。
我喜欢在雨天晒鞋。
*
苏减找到我的时候是在校园操场。
他气喘吁吁,跑到我前面还在大口大口的缓着气。“……程乌烟…你、你……干嘛逃课?”他抬头,长长的刘海遮住他闪着汗珠的额头。
我不紧不慢的放下手中的《傲慢与偏见》,挑了挑眉放下耳机,说:“你一草根又不是班长干嘛管我?”他缓了好久气才答:“……你自己不回去的啊……我跟老班说说。”我无力的翻了个白眼,老班?那个八婆之领袖的核心人物,算了,我不想被唾沫星子。
苏减有一下没一下的倚着树踢着脚下我刚扔的可乐罐,对正要起身的我说:“回来回来,问你几句话。”
“有话快说。”我坐稳身子,扭头对他。“嗯……问你哈,以菱她……”“停止。我们没有一点谈话的余地了。”我又坐下来本身就是给他面子,这厮还得寸进尺了不是?
“……诶呀,你急什么呀。我不急。”“谁管你急不急。”我走到他面前,一脚踢飞他脚下被蹂躏的罐子。“可惜了好罐啊。”我唏嘘不已。“小样,只要你告诉我以菱……的事,哥赠你被奥巴马踢过的罐子。”他咧开嘴龇牙咧嘴的笑着,尽管他的牙齿能比烤瓷,但是我还是嫌恶了一把。“
“您老笑得多纯情啊。”我扔下这句话后轰烈长笑的跑开了,只留下成为一个黑点的苏减。
阳光下,我的头发熠熠生辉。
*
“程乌烟啊,咱俩算得上是兄弟吧?”苏减坐待在我桌上,斜着腿问我。我整理抽屉着,没理他。“是兄弟帮我个忙哈哈。”他摇头摆尾,但因为心虚打了个哈哈。
我抬眼望他,他的碎发夹杂着,卷卷的,掺杂着汗水。“不是。”我摇了摇头,低下头的一瞬间看见他些许尴尬的表情,暗爽了一把,谁叫他提起陈以菱。
“诶呀,反正你帮我个忙就行,谢啦。就是借你的自行车,哥有用。”他勾了勾唇,似乎在构想着什么。“……”我做出数钱的动作,有时候感觉这动作挺好的,含蓄的表达了自己的贪婪。两指摩擦着,苏减吹了一口哨。
“老子家里只穷得剩下钱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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