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雨不停歇,雷声大作。
高层住宅似乎感受到的动静更大,陆冰灼窝在床里,左右不对劲。辗转反侧。
直到她起身想给自己添床绒毯时,脚刚一踩到地上,头重脚轻的差点摔跤,她才终于确信了一个事实。
她发烧了。
家里也没有日常的退烧的感冒药。
这么迟了,也不知道还有哪里药店能够提供送货上门的服务。
可是这样拖着也不行,万一明天烧昏头了起不来岂不是要耽误明天的工作?
陆冰灼有气无力的抓起了一旁的手机,滑动开通讯录,却不知,该打给谁。
“哎。”
她无言的叹息一声,又缩进了被子里。
陆冰灼做了一个梦。
梦境有些混乱,时而在城的望海,时而在城的雪山,时而又在东京的富士山,时而又变成了在美国的一处农庄里。
而相同的是,这些梦境里穿插着,总有一个看不清面容的男人跟在她身边,紧紧的牵住她的手,温柔的亲吻她的脸庞,宽厚的大手理着她耳边的长发,会轻声的在她耳边说着柔情蜜意的情话。
陆冰灼皱紧了眉,不知是耳朵不好使,还是脑子被烧迷糊了,总是听不清那人在说什么。
直到额头上冰冰凉的感觉越来越清晰,脑子也越来越灵光。
耳边的声音也逐渐明晰。
“烧退了,好点了吗?”
她皱紧了眉头,想用力甩甩脑袋都做不到。
眼睛倒是一点一点的睁开了。
眼前的人相从一团马赛克逐渐清晰起来,是赵安勤。
他皱着眉头,英朗帅气的面容染成一层薄薄的愠怒,“给你打电话不接,消息不回。担心你出事儿,过来一看,差点被烧糊了吧。”
陆冰灼露出一个牵强的笑容,瞟了眼床边的几瓶药。挣扎着起了身。
“你怎么过来了?”
赵安勤无奈的看了她一眼,又倒腾起药瓶来。“本来是想提醒你下雨了,柜子里有新棉被,结果你不接电话,担心你出事儿,就过来了。”
顿了顿,他突然俯下身,两人的鼻尖都凑到了一块儿,他突然放低了声音,说道:“也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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