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怎么可能呢。
在我最年少叛逆的时候是他,在我孤立无援的时候是他,在我失去了爱人离开了朋友之后还是他。他一直都在,像是一团迷雾,盘桓在我生命中久久不散。
拒绝了那么多次有什么用呢,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很实诚的爱上了他。苏拼拼啊苏拼拼你怎么那么没用,他是太过周全的温柔,你做了很多的努力去抗拒,却为什么徒劳无功。
爱啊,爱呵。
我越哭越难以抑制,明明说好的,说的不要为情情爱爱伤心难过的——
哭声引来了很多人的注目,夏署冬和颜悦色的哄我,他的手掌又厚又大,抚在我的背上平顺着我的抽噎。
“真是拿你没办法,怎么像一个长不大吵着买糖的小孩。”
“别哭了啊。我投降,我认输……”
我听到这句话哭的更厉害了。
夏署冬你哪里知道,投降认输的那个人是我啊。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夏署冬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拼拼啊。”
我以为他会说些什么的,但他没有。
好一会儿我哭够了,从地上起来,强梗着嗓子对他说:“走吧,回去了。”
他没有解释,他明明知道的,他却不愿给我一个回答。
我才不是一个吵着要买糖的小孩。现在你不愿意拿糖来哄我,将来想哄我也不会再有机会了。
就是这样的一个信念让我擦干了眼泪,毫无波澜的坐上了他的车。
我不知道这样一个暗自下的决心会在后面的生命纠缠中起了什么推波助澜的作用,我只知道现在的这个想法终于让我不再那么委屈。
一路上我都没有说话,夏署冬倒是说了不少,喋喋不休的,只是说的都是范明的、公司的、别的朋友的,一句都没有关于他的。
我在心里冷笑,一回到家便宅进了房间里,连叫我好几次吃饭我也没有搭理他。
第二天早上我自己坐了公交车去公司,拿着夏署冬的钱包替自己买了份相当不错的早餐。在电梯里的时候,反光出一只上班狗的模样,很是顺心顺眼。
所以我在路过打卡机的时候很认认真真的进行了指纹验证。这是破天荒的第一次,后面还会有很多次。
我的办公桌正对着夏署冬办公室,从它存在的那一天开始基本上都是空着,我没来,它的BOSS竟然也没让人安排给手下的员工。旁边的一张办公桌上倒是有个人,很是面生。
她见着我,有些局促的打招呼:“你好我是新来的文秘。今天第一天上班,请多多关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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