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笑着摇了摇头,大家一起起身收拾,没多久就好了,大家便一起去吃了饭,人太多了,这顿饭等同于送行酒,大家缺一不可,陈锋都从皇宫溜出来吃了顿饭,所以大堂里多摆了一个桌子。
大家吃喝热闹,饭后都开始去房间里玩牌,心柔把简单的牌类都告诉爹,如果自己来不及回还能流行一阵,陈锋也偷偷拉着李母去一旁,李硕就斜着看了一眼,也不会不放心。
“我知道你们女人就担心男人的身体,老李不是总是出去喝酒吗?我教你几个躲酒的办法,以后你教给他,别一个劲的猛灌,上次我一杯都没喝完,他就喝了一壶。”
李母感激的点了点头,自己的确担心,喝酒伤身,可是男人又有几个不喝酒的?
李母细心的听着,一条条的记着,还忍不住的惊叹,这种馊主意都行?
不知不觉就到了深夜,李母受教之后就催大家结束了,众人也有些累了,就都散了。
第二日一早。
尽管有再多的不舍,心柔他们还是早起上了马车,陈锋知道女孩子家家东西多,便让宫里的人牵了两匹马车,正好两个弟兄一辆,心柔承御一辆。
心柔心里空落落的,大家都还没有醒,就这么零落的走,倒显得落魄。但是也有好处,没有什么离别苦。
马车到了城门口,心柔才知道是有多大的仗势。几百辆马车,中间的马车四面皆是昂贵精美的丝绸所装裹,镶金嵌宝的窗牖被一帘淡蓝色的绉纱遮挡,里面应该朱敏儿吧。
朱敏儿一晚没睡,空前的恐惧笼罩着她。她意识到自己是连京城都没逛遍,京城都没出去过的人,如今离开国土,自己没了根。
如果自己安安分分,或许在太子府里能好好的做太子妃,可是昨晚自己看了看后背上的伤痕,那群黑衣人可真狠,不伤内却伤表,太医都说很难不留疤,这是变相的不给自己活路?
朱敏儿趴在马车里,她知道陈心柔也要去西凉,想着去道歉,不过有公主这身份在,朱敏儿开不了口。
等人到齐,大队终于出发了,前头浩浩荡荡,西凉士兵在前,公主于中,心柔和一些随从在后。
“他们应该已经出发了吧。”李母今早有些吃不下粥了,儿行千里母担忧,如今带着儿媳。
“时候差不多了,他们都走了?”李硕看了看天,今日公主出嫁,所以不用上早朝。
“都走了。”李母叹了口气。
其实大家晚上都没怎么睡,早上心柔出门时是硬生生的忍住没有出去,都怕伤感,都怕离别。等心柔走远了,他们才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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