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出了我眼中的疑惑,我看出了他眼中的笑意。
两人同时放下武器,同时开口道:“你先说!”
我呵呵一笑:“宫主,还是您先请。”眼前这个人一定和母亲有些关联,不然拿的剑上怎么会有和母亲留给我的剑上一样的白鹤印记。
他不动声色地看我一眼:“好,咱俩谁也不说谎。”
我笑了,声音清脆:“这个自然。”这人还蛮有趣的,说话和小孩子过家家一样,是不是还要来个拉钩上吊,百年不变之类的?
他看着我笑,缓缓开口:“这剑,是我一生中最爱的女人给我的定情信物。”
我颔首,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你的呢?”没想到他这么斤斤计较,说一句要我还一句的。
“我母亲留给我的。”
他热切的看着我,眼中满是强烈的期盼,握着剑的手不禁收紧,手上青筋暴起,指节发白。
“那么你母亲呢?”他声音颤抖,我一时对他的身份有了质疑,离宫宫主怎么这么沉不住气。
“她消失了。”我声音迷茫,想起那个清冷的月夜,母亲淡淡的体香,石洞中暗无天日的六年岁月。
“这剑上的白鹤怎么会变成红色?”他还算平复的快,没有在我面前露出过多情感。
“我灭了绛门,一次性沾上太多血之后,它就变色了。”
“灭了绛门啊……”他慢慢重复道。眼神忽明忽暗,“灭了绛门之前也杀过人?”不愧是一宫宫主,连我句子中最细微的信息都能提取出来。
“是的。帮别人杀人赚钱。”
“你今年多大?”跟拷问犯人一样。
“十七岁半。”
“叫什么名字?”他穷追不舍。
“苏雨晴。”
回首望断萧瑟处,也无风雨也无晴。
这两句诗曾经是母亲最喜欢的,她常常对着泉水,说给自己听。
突然,身子一晃,我被他拥入怀中。他的怀抱温暖臂弯坚硬,虽然陌生,但却有种独特的气息,使我不能够推开他。
“雨晴,晴儿。”他把下巴抵在我头顶,喃喃道。
这人脑子是不是有问题了,刚刚还拿杀招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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