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此,确实有批红纱这个习俗,不同于红盖头,这是属于长辈对嫁入门户的女儿所寄托的一份期望,一般是由德高望重的人来帮忙披盖。
“......自然。”北舒也知道,他作为亲王,不能拒绝赵挺之的邀请。
忽地,一侍女递上了红纱。
北舒顿时愣了一下,这般耀眼的红,刺痛了他的双眼。
待了会儿,他用内力将身上的衣裳蒸干,接过了那红纱,步于清照面前,为她盖上了那一薄薄的纱,淡淡地说着吉言:“红纱既盖头,往事即如纱。新入至喜堂,喜庆亦作欢。”
“诺。”清照回作礼,表示接受了他的吉言。
北舒点头,随后又前了去席位。
意识到了批纱环节的结束,礼官继续说着:“夫妻对拜!”
“送入洞房!”
......
不清楚现在喝的是第几杯酒了,北舒只清楚得他的心,如刀绞般。
是痛吗?
不,他已经没有知觉了。
他只知道,那个娶她的男人。
让他嫉妒得发狂。
“良王殿下?”赵挺之看着饮酒至多的北舒,唤了一声:“殿下?”
“一醉解千愁,再醉惑人心。”北舒似是没有听见赵挺之言语,亦是笑得蛊惑人心,嘴角勾唇,貌美妖魅羡煞他人:“酒亦毒三分,不再复清明。”
“殿下喝醉了。”赵挺之本身也是七八分醉,见了北舒这般,也是哈哈笑着,失了礼数:“酒何毒也?这是高兴,高兴!”
“把酒言欢对,月影孤凄凉。”北舒抬起了头,望着月意幽然。
便是此时,赵棣才姗姗来迟,见此景而勾唇笑:“原十七弟也未走啊?”
“自是如勾月,一弯还凄惨......”北舒没有注意到任何人,仅是自顾自地说着诗。
却是此时,赵棣身后之醉鸣蹙紧了眉头。
她从未见过,他眸子竟有如此哀伤,竟有如此心碎至底的深深幽然,不复以往清淡优雅风轻云淡。
“时已晚兮,十四哥若来请自便,但应罚酒才是。”北舒抬起了那朦朦胧胧的眸子,笑意惨然,后起了身:“本王身子不适,先行离了。”
“唉,难得良王看得起老夫,老夫岂有让良王醉中离去之理?”赵挺之摇摇晃晃地拿起了杯子,唤了下人:“来,来人啊,准备下客房,于良王至府中歇息一夜。”
“无需。”北舒摆了摆手,便离了开。
而赵棣却是自笑,抓了他的袖:“十七弟所言差矣啊,路夜漫漫,现已为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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