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鲁桂后来又来了三次,最后一次母亲出面回绝了他,父亲的回绝总是会给他下一次来的希望。
后来,又有几家商户想来联姻,母亲都一一婉言谢绝。从那以后,便不再有人来提亲。
不过那些被回绝的人,回去后嘴倒是没闲着。
桥城里传言,夏家有小女,娶比登天难。
虽然没有臭名远播,但是我的名声在众人的猜疑中是毁了一大半。
我很疑惑,母亲怎么会这么配合我的意思,她却笑笑,说:“你不说了会自己找吗?”
我何时说过?哦,那天我说我自己会把自己嫁出去。
可是老娘,你就这么放心?你就这么愿意自己的女儿名节不保吗?
真是奇怪的娘。
有这么个开明的娘真好,我竟然还抱怨她。
其实,抱怨她是有缘故的,我真害怕嫁不出去。
转眼我已经十八岁了,离我自己定的死胡同还有仅仅一年时间。
海口虽然早就夸下来了,但是事实上这件事到现在连个影子都没有。
我郁闷。丢下手中的野史书,我出门去了望岳酒楼。
望岳酒楼的少掌柜辰帆远是我从小的死党,他是个可以动如脱兔,也可是静如处子的人。
当我有事烦扰,又不好跟家人说的时候,我就会来找这位兄弟。
他噼里啪啦打着算盘,核对账目,忽然抬起头看见我走进来。
“哟,大小姐得空啊!”
我白了他一眼。
他将帐目丢给二掌柜,领我去楼上小厅。
“上回帮你搜罗的小说、野史怎么样,好不好看?”
“没心思看了。”
“这段时间你不对这特感兴趣吗?怎么了,换口味了?上回你说的那个什么科学类的书,我找到几本,什么时候拿给你?”
“烦。”我不理他,就说了一个字。
“什么事能真的烦着你啊?”
“你讽刺我?”
“大小姐,我哪敢啊?让我算算啊。像你夏璃秋这样十八岁还未婚的女子只有一种烦忧的可能——没人要了,嫁不出去了!”
我脸一黑,又白了他一眼。
“像你这样没事就白男人眼的,怎么可能嫁得出去嘛!”咋咋嘴,辰帆远又道:“正当年纪的时候高估了自己的行情,现在才发现自己价值锐减,没有买主了!悲哀啊,悲哀!”
“要不,你娶我吧!”我故意而言。
他吓得差点从椅子上摔下来,我得逞地一笑。
“这个,夏璃秋大小姐,你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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