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的暖阳映照着玻璃窗,反射着美丽的五彩光色。
祁薇薇坐在飞往澳洲的头等舱内,透过飞机的窗子看着她即将要离开的地方,恋恋不舍。
这里有她的家人,还有他......
正因为有他,她才要离开,她累了,不再想挤进他的世界。
正因为有他,她才要离开,去往没有他的世界,过属于自己的生活。
“薇薇。”坐在祁薇薇身旁的钟靳成看着祁薇薇出神地望着窗外。
“嗯?”祁薇薇回过头,看着他。
“父亲刚才打了电话来,说是想见见你。”钟靳成微笑着道。
此时,一束阳光照在他的脸上,他的微笑与倾城的日光融为一体,竟让祁薇薇一时产生了错觉,想起了齐钺六年前的笑。
“嗯,我也好久没看到钟伯父了。”祁薇薇说道。
钟靳成的父亲钟稷协是Hunter的前任总裁,一副眼镜架在鼻梁上,看起来庄重威严,其实是个和蔼的老人家,笑起来像个孩子。
祁薇薇想起了她第一次见钟稷协时的情形,她永远也忘不了钟稷协用一脸迟疑惊讶的表情看着自己,说了一些让她摸不着头脑的事情。
与此同时,寅幕帝国大楼。
齐钺正站在落地窗前,抬起的一只手的手臂抵着玻璃窗。
“方哥,三哥最近怎么了,”站在一旁的少卓用肘部戳了戳身边的方翼,小说说道,“自从那个祁薇薇走了以后,三哥派人到处寻找也找不到她的踪迹,她好像就和上次一样人间蒸发,也不知道她去哪儿了。”
方翼很淡然地瞟了一眼少卓,然后轻声道:“我不知道她去了哪里,但我知道你再说一句话会去哪里。”
“哪里?”少卓问道。
身边的林飞悠悠地开了口,说道:“天堂。”
“飞哥,你不要这么吓我嘛,我很害怕的......”少卓用撒娇地语气对林飞说。
“不,是地狱。”方翼淡淡抬眸,轻声说道。
少卓还想说什么,但听了方翼的话后,他立刻将已经到嘴边的话硬生生地咽了回去,不敢在出生。
显然少卓很是忌惮“地狱”这个词。
在寅幕帝国和Transcenency有一个可怕的、形如地狱一般的牢狱。这间牢狱在寅幕帝国大厦的地下十八层,是齐钺的母亲苏黎雇佣人打造的,是为了找出杀害她丈夫的幕后主使,可这些年,苏黎找到了一些知道内情的小喽啰,但这些小喽啰有的经不起这残酷的刑罚,有的看到了同伴受过刑罚后的惨状,不禁胆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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