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乐阳送完人回来时，秦暖刚洗漱完坐在梳妆台前抹护肤品，方乐阳凑到她耳旁：“祝我们一家三口幸福？嗯？”
秦暖反应平淡，手上的动作丝毫没受影响：“不然呢？一哭二闹三上吊，求你不要离开我？”
方乐阳没说话。
秦暖继续说：“如果你到时候需要的话，我也是可以走这么一次流程的，报价500。”
方乐阳径直拿了衣服去洗澡了，他进去没多久，门外就响起了敲门声，陆司的声音透过门传进来：“秦暖，睡了么？”
秦暖起身开门：“怎么了？”
“占用你一会时间，出来谈吧。”
看陆司一脸严肃的样子，秦暖点点头，顺手从桌上拿了个橙子坐到沙发上边剥边说：“说吧。”
陆司拿出手机给秦暖看，上面是一则“多家培训机构诱导消费者贷款”的新闻，秦暖看标题就知道大致是什么回事了。
现在很多培训机构跟第三方金融公司都有合作，不然动辄几千上万的学费并不是每个人都能承担得起的，对于那些经济实力不够的群体，工作人员一般都不会建议客户办理分期付款，比如学员就交个首付两三千，剩下办分期贷款，然后每个月或者从父母给的生活费，或者自己打工凑的钱就可以承担了。
不过为了避免学员退费、高投诉率等问题，咨询人员一般也会先确定客户有一定的经济承担能力才会接这样的客户，陆司突然拿这么一则新闻给自己看，是想说什么呢？
秦暖把手机还给陆司：“看完了，我们学校也有这种模式，然后呢？”
“我想知道这种分期付款的模式，如果退费的话，很麻烦吗？”
秦暖想了想：“这个也是要看具体情况的，我记得你是交的全款，为什么突然问这个。”
陆司淡淡道：“有人找到我，让我帮忙问问情况。”
“男的女的？”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受了白安乐的影响，秦暖下意识地问道。
陆司仿佛是没想到秦暖会问这个问题，愣了一瞬回答：“男的。”
真是无趣的答案，秦暖竟然觉得有点失望，随即继续刚才的话题：“那那个找你帮忙的人跟你说具体情况了么。”
陆司想了想，说：“当时报课程的时候觉得还行，可以试试，办理分期付款的时候那边老师也说没有任何风险，随上随退，但是上了两节课之后，发现完全跟想象的不一样，但真到退款时，培训学校那边就开始各种扯皮了，所以就很闹心……”
秦暖叹了口气：“一般付款时都会签合同，有好好确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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