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你偏偏还要和我纠缠不清呢，我不是放弃了么？你不是还有盼儿么？为何，为什么，冥冥中，你就是硬要和我在一起？为什么你硬要和一个你不爱的、你叫不上名字的女人，在一起？”
师姐拉着我的双肩，深深地望着我，最后质问一句，“为什么？”
我凝望着伤恫的师姐，竭尽全力去想师姐的名字——师姐的谁？师姐的亲身妹妹叫石毓秀，可是师姐和毓秀师姐迥然不同，师姐她姓什么呢？我想不通，悟不透，似乎天旋地转的。
“钟灵毓秀”？毓秀是毓秀师姐，钟灵是谁呢？我还是想不通。石钟灵是谁呢？是我一个一生中最重要，最不可或缺的人么？我是她一生中最重要，最不可或缺的人么？我想不通，悟不透，我的心绪混乱的很，似乎天旋地转的。
我想不通，悟不透，我的心绪混乱的很，似乎天旋地转的••••••
“我是谁？我是你的丈夫；”我抓住师姐，问她，“你是石钟灵，我的妻子。”
我是你的丈夫的妻子的丈夫，你是我的妻子的丈夫的妻子——我们是夫妻。
“我们是夫妻。”我对师姐轻轻地说。
“我们不是夫妻。”师姐轻轻的，还是落泪，“你是我的师弟，我是你的师姐。”
“熟悉一种事物，会让我们再情急中对它的记忆一片空白。可是，正因为是因为这种过分的熟悉，我们于无意间无法将它摆脱。于是，熟悉的就不再冷漠。”我真诚地对师姐说道，“所以，我们是夫妻。”
生活纷纷扰扰，人心迷迷蒙蒙，我们常常下定决心“山盟海誓”。如果那是基于冲动和幼稚，所结下的情爱，是不是太过于苍白无力？生活的厚重和内心的真实，不是可以那么轻易地说得出口的——可是，我和师姐的爱，决然不是那样。
“不要再说了，我不想再听你的破道理。”师姐淌着泪水，恳求般地道，“不要再说了，隐••••••”
“师姐，那么，我就问一句你••••••”我亲吻着师姐的温柔，“为什么，你在流泪？”
师姐，你在我爱着你的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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