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去请大夫。”冬香转身,疾跑了出去。
“奴婢去备些热水。”小竹奔了出去。
她们刚走不久,怒气腾腾地身影就疾步朝东厢阁寝居内走来。
“明溪儿,”他大吼着,没有丝毫风度。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如雷贯耳地声音透过居室的木门,飘入明溪儿耳畔边。
明溪儿拉耸着昏沉沉的脑袋思索着,谁啊,一大早地让人不得安生。
“明溪儿!”雷鸣般地吼叫声,再次响起。
独孤澈!一个激灵,明溪儿从床上跳了起来,支撑着床肘,坐直了身子,缓缓地移脚,穿起了锈花鞋。
刚穿好鞋子,独孤澈已经在她面前站定了。
“妾身见过王爷!”还未及披上外衣,穿着单薄地白衫内衣,盈身欠一礼。
“明溪儿,本王问你,你昨天私自进入然阁轩,欲所何为?”下巴被狠狠地抬起,对视上一双黑色如漆地瞳眸,眸光中隐露着凌厉的怒气。
发高烧的缘故,明溪儿颤抖着身子,无力地道:“我自小就落下梦行症,经久难愈。”
“不要在本王面前装蒜,不要摆出一幅弱不禁风的样子,来混淆视听。”独孤澈冷厉地逼视着她,“说!”
“就是那个样子。”明溪儿摆出一幅无话可说,要杀要剐悉听尊便的态势。
“本王问你为何要践踏芳草园内的幽幽绿草?为何要蹂躏它们?”
明溪儿觉得头沉得严害,轻声低语着:“不就是几株草儿吗?值得你发这么大的火吗?”
他唇角斜勾,怒瞪着明溪儿,“几株绿草在你眼里微不足道,但在王爷眼前就不同。”
独孤澈,你是不是有病啊,而且还病得不清。明溪儿心里暗咒着,疯子。她有听过,洛阳纸贵,纸比米贵,却从没有听过草比人贵的吧。为了一株草儿,就翻脸,就怒不可遏的还是首次听说。
“没事找事!草儿不就是让人踩,让人踏的吗?拔草,拔草,我就拔了,怎么着?”明溪儿拉耸着脑袋,头沉着厉害,一大早地独孤澈那浑蛋就故意来找茬。想想自己快病死了,还要受这份罪,忍不住火了起来。
闻言,独孤澈怒火上涌,幽眸陡然一暗,眸光骤冷,“你在说什么?”
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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