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被谁敲了一下,回头看,刘高带笑的眼睛看着我,目光饱含宠溺。宠溺?是的,没有看错,吓得我往他身后一瞄,正来得及触到陆勇研究的目光,他躲闪不及,目光像受惊的小鸟,满屋子乱撞着,最后停在自己胸前的手指尖上。
“萍姐年轻的时候舞一定跳得很好吧。”我轻轻说。
“是的……”刘高的目光忽地朦胧且茫然起来。
我手指着他:“哈哈,你完了,你意思是萍姐现在不年轻了,跳舞不好了吗?”
他吃一惊,尴尬地看着我。
“等下我要去告状!”给他丢下一句玩笑话,踩着前面叫我名字的尾音,飘至舞台中,以一小段不显山露水的基本功,堪堪对付过面试。
后面的陆勇和叶晴也在热烈的掌声中获得比赛资格。
把陆勇和叶晴送回家后,刘高说:“你今天的策略不错哦,也懂得刚开始时不要风头太盛啊。去喝点东西?”
我看看天色尚早,且怀着想听故事的心事,极快地回:“好啊。”
他瞥我一眼,似乎看透了我的心事,倒弄得我没来由地心虚着。
他找一个不知名的小店,把车藏好(我确定是藏,因为他为了找停车的地方绕了好多个圈),进一个幽静的小间,等服务员把东西上齐后,关上小门,终于感觉彻底轻松了。我蹬掉粉色小拖鞋,半躺在沙发上;隔着玻璃小桌,他在对面也脱了鞋子,盘腿坐着,拎过瓶子来倒酒。
“你大白天也喝酒,不怕回家被妈妈骂吗?”他戏谑地说。
我不说话,只是拿眼看他。
“想听故事是吧?”他笑。
装出很乖很可爱的笑脸,拼命点头。
“那你得先让我喝舒服了才能找到倾诉的欲望。”
我瞪着他,举杯碰了碰,一起喝完,说:“你可别到时候倾出来的除了话还有别的什么哦。”
他哈哈笑:“放心,那样的事情还从未发生过。”
摇着骰子比输赢,吃着喝着玩着,很快桌子上竖起四个空瓶子。
他说:“好了,丫头,我们是来玩的,不是来拼酒的。”
“你才知道呀。”我再瞪他。
再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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