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上了床榻,燎原看着孟小姐带着仇恨的剑直刺他后背而来,她一惊,本能的抱着他猛的翻了个身!
秦政抬目,已然半压在她纤细娇躯,好似有些不巧,脑袋不歪不斜埋在了那丰盈之间,他微微一愣,看着穿着粗气红到耳根的燎原,淡淡说道,“她杀不了寡人!
果然,下一刻,孟小姐的剑未接近床榻半分,她已不甘的死在了裴武剑下!
食指上的疼痛叫恍惚中的燎原清醒了过来,抬手一看,指间是一抹刺眼的红,连指甲都翻起来了!
真痛!
她皱眉,顿时为这个傻帽行为而汗颜,暴君被杀关她屁事!何况孟小姐根本就杀了他!把这吃奶的力气都用上了是为那般?
她推开并不打算挪身的秦政,吸|允着手指,懊恼的将被子一拉,蒙头而睡,揉揉胸口,那一压下来真疼!
一会功夫,寝殿就给收拾了个干净,众人退下,又是沉默。
秦政一手探进她的被窝,她全身一僵,瞬即以风驰电掣般速度连连躲闪,秦政眼都难得睁,一手在她被子钻来钻去,二人默默暗战许久,她被他摸了个干净,最终纤纤玉手去了他手中。
守夜的小太监听着床咯吱响,不由捂嘴一笑,这二人自睡在一起,平时跟死了一般不发出一点声响,今晚这么大的动静还折腾这么久?
秦政浓黑睫毛垂下,神色少了几分冷冽,不动声色之间已将她双手指甲剪了个干净,轻缓的在那伤着的食指撒上冰冰凉凉的药。
“为何要让寡人避开那剑?”他抬目看了一眼皱眉的燎原,那晚他那样对她,难道她不该恨他吗?
“我是怕他的剑刺穿了你,伤了我!”燎原没好声气的说道,收回手钻进被窝,以背相对。
是吗?可是那短刀就是将他捅破了也扎不到她吧!
“枕头下那玩意别再让寡人看见!”他语气平淡,被子一拉与她隔着三尺距离。
“嗯?”以背相对的燎原,摸了摸枕头下的毒粉,被他发现了?!明知她把毒藏在枕头下,还搜身?这暴君简直可恶到了极点,孟小姐刺来那一剑,她怎么不推他一把,他死了,她不也解放了吗?
秦政转身盯着装睡女子的起伏背影,他十年如一日防着每个人,当然更会防着睡在身边的人!她见了什么人做了什么事他会不知道?
他摸了摸被她抓伤的胳膊,她当时是用了多大的力气想要他躲开那刺来的剑?他一时有些不明白这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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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半时分,一处奢华寝宫仍旧灯火通明。
“太皇太后,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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