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勇敢无畏，都只不过是因为还没有见到真正可怕的事物。
——莫鸢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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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湖边闹够了，四人总算起身。
季琅嬛望望周围：“不知道为什么，已经没有追踪的人了。”
姜姮“啧”了一声道：“也没有什么灵术的痕迹，上次看那姓齐的小子好像身体不太好的样子，一回长时间的‘谛听’已经是他的极限了，短时间内要恢复正常时不太可能了。”
“他手下有云师丰隆，能找出人来追踪我们一点不奇怪……”青萝皱皱眉，有道，“所以我不明白，他为什么那么轻易放弃了？在苏州城内是，对我们的追踪也是，简直好像……好像在敷衍！”
“而且，他也完全没有隐藏自己的意思。”
风破的话换来季琅嬛的点头：“不错，无论是天狼军探子还是冥府十八魅，我们最先怀疑到的都是他，他未免太不小心，如果有意，他明明可以藏得更好。”
姜姮竖起两根手指：“两种可能：他太笨，或者，他根本不在乎自己暴露。”
风破冷冷瞥她一眼：“只可能是后者。”
“对。”青萝有样学样地也伸出两根手指，“但他为什么不在乎？又是对什么不在乎？是对自己袭击了天狼军士和十八魅这件事情被人发现还是……对自己被人拉下水这件事？”
“你是说‘那个人’故意让齐仲彦暴露，而目的是让他不得不合作？”季琅嬛挑挑眉，推测，“如果是这样，齐仲彦身边必然有‘那个人’的傀儡，甚至，他的手下。”
秦薷在迦兰神殿种尝试化生，尚不知成功与否，从他进入神殿的那一刻开始，魇城连接外面的大门就可再容一人通过。
为了控制城中的十长老，“那个人”无法出城，所以，如果出城的人当真站在他的一方，必然是令他毫不犹豫便可以信任的亲信。
……是谁呢？
当日，巳时。
苏州城门外。
姜姮妩媚地撩了撩耳边的一缕发丝，笑道：“好苏州城啊……这么快又再见了。”
“入城吧。”季琅嬛抬头望望城门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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