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有时显得那么的来日无期,就像蔚蓝的天穹上下坠的一滴雨,不知落地点,何时触地,何时蒸发,一切都那么的不知所踪,让人茫然。
余皓站在队列里,看着,想着,日子过得按部就班,身旁的人也没更换,教官也是,只不过心里敞然,离军训结束愈来愈近了。
“嘿,发什么楞?哥们。”
杜可用瘦得很有骨感的手背拍了正四十五度仰望天空望得快因为刺眼泪流满面的余皓。
“能有啥事,在想这苦日子啥时候到头啊,刚因为反应慢点被教官罚撑地二十分钟,你没看到啊?”
“没有,今天天气有点冷得刺骨,我想等会得跑回宿舍加添件衣服。哈哈哈。”
“你故意刺激我是吧,我刚被惩罚完,热得要命。”
“集合!”
又是教官拉开嗓子一声吼。
“又要干什么啊?!累死我了,才休息一会。”
“都是小苦,坚持。”
“你当然幸灾乐祸了,站着说话不腰疼。”
别说话!
第一排先,从左往右一个个来,踏正步。
等余皓这队全部踏完之后,就有十个左右被抽走了,原想他们是接受惩罚去了,不想是因为踏得太好被选去最后一天军训汇报走方队的。
“你们这些没选上的,都是菜鸟,那些选上的,都是合格的精英,你们羞不羞?!”
其他人向后转!齐步走!
浩浩荡荡?不,这小簇队伍用这词有点小题大做了,总之是有点兵样的走过去了。
来到四号教学楼前,也就是新闻与传媒学院的专用教学楼。
剩余的就被带去和新闻系的另两队合练,就是被放弃了,整天教官讲讲相声唱唱歌,日子就这么过了,不怎么练的。
当再见到她时,余皓心里第一个念头是:还好,你也是只菜鸟。
你好,同志,我们算是什么什么山会师了。
……
不知曾几何时想念已蹑手蹑脚的变成一种习惯,想象也义无反顾的变成一种使然,校园的甬道上,晨曦的湿气里,林荫深处的网球场,记忆幻成一缕缕倩影,被太阳照射出一米米光晕。
我知道你还记得,不管印象佳与差,我们不是王子与公主,没有炫丽的邂逅,但却有平凡的悸动,当然,我不能知晓你的感觉,也许是我一个人的想念,一个人的沉沦。
教官拉扯完一段相声,安排原地休息,余皓瘫坐在地上,耷拉着头颅,偷着匿笑了好一会,不是因为教官的单口相声有多影响深远,只为那个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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