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亦看着窗外。
满大街都是人,不过——大多都是躺着的。只有寥寥几个人还能动一下,但最后却也逃不掉无法动弹的结果。
汪亦脸色凝重,作为第一线科研人员,她早已了解“暴君”病毒的特性。侵蚀人的意识,让人成为精神的奴隶。而且越具有反抗意识的人,意识将被侵占得更彻底,甚至被完全吞没。
简直就像一个暴君!
汪亦有些不忍,她问驾驶员:“只有这几辆车了吗?”
驾驶员原是一名退伍老兵,作为军人的他也很想救外面的人,但他无能为力。他是亲眼看见妻子在自己面前感染病毒到病发的过程。他一度想就这样随着妻子去了,但为了儿子,以及国家对军队的需求,他还是带着儿子去了军事基地,响应国家征兵要求。
驾驶员点点头,说:“大部分机器都在一次高温中失灵了,这辆车还是在一次高温后组装的。”
一次高温是末日的开始。那天,全球温度极速攀升,极地冰雪融化,海平面上升,一些地势平坦的地方直接被淹了,有些人连逃命的时间都没有,就被死神夺走了生命。
但一次高温带来的灾害远不止这些。无数生物因此灭绝,生态平衡被彻底打破。但人类哪还顾的上这些,都已自顾不暇了。
大多数机器因为过度高温,机器无法正常运转,都罢工了。国家领导人紧急发布命令,停止一切机器运转,将剩余能源全供给实验室,全力研发能控制病情蔓延的药。
乌托听着他们讲话,看着窗外的悲剧,毫无反应,就像放出病毒的人不是她一样。
既然二次蔓延已基本完成。
那是时候开启三次绝望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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