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老师的话如洪水即可将我淹没,我觉得我无法越过留级这道魔圈。
留级对我而言,好比上刑场般得可怕。
此刻,我想到了千百双蔑视的眼神与千百种别人讥讽的口吻……泪不容商量地挂满了我这张稚嫩的脸颊。
“哦,其实话又说回来了,就咱这条件,还是留级比较好,你想想,咱的底子也不行,若是……”,刘老师的话似近似远,若隐若现,却似在无形中注着一种不为人知的毒液。
“刘老师,我先回去和我姑姑商量一下可以吗……?”我突然急中生智道。
“嗯,这样也可以!”老师略思道。
就这样,我带着塞铅的心,载着无尽的迷茫与感伤,拖着沉重的双腿,漫无边际地向家走去。
到家门口后,门没开,隔壁的郭婶告诉我:奶奶病了,你姑姑才出去,有可能去看望你奶奶了。闻此,我的泪哗地流了下来,内心雪上加霜般得更加不是滋味,可此刻,我除了用泪水来诠释一切,就还只剩用泪水来诠释一切了。
我的奶奶自小很疼爱我,曾多次背着婶子,大娘的儿女往我口袋塞好吃的……想到这,我哭得更厉害了。不知道了什么时候,我突然听到一种熟悉的声音在叫我,这声音由远及近,分明中透着一种久违的温情,潜意识如动了机关的告诉我:是我大娘。
“小凡,你姑姑现在在医院给你奶奶看针,你来我家吃饭吧……”
我闻后,想了想,想推辞,又觉得不妥,只好点头应允。
在最近几天内,我每天都谎称上学,结果都是一个人偷偷溜进了后山,我原以为,我已把此事做得天衣无缝,却不知究竟是何物“泄露了天机”,纸终包不住火……无奈之下,我只好向姑姑道出实情。姑姑闻此,并没像我预想的那样大发脾气,而是很慈爱而冷静地对我道:“明天我去学校跑一趟,问问你那那位老师,看看能不能不留级,要实在不行咱再说”。
第二天,她如实招办,可那刘老师,外号“刘三秃”却硬要说什么:学校不是开店,想走就走,想留就留,过了这个村,可没这个店等一些让她不知所云的谬论。任凭我把好话说尽都无济于事,结论只有一个“劝我退学”。
谁都理解,所有家长把自己的孩子放入这个贵族学校,都带着一定的期盼,任何一个老师也都希望自己的学生都是精英,但他们中有的老师却为了自己的利益,而千方百计地想把其中的一些“滥竽充数”,“占着厕所不拉屎”的差生合理地驱出师门,由此,为自己的学生创下光辉业绩扫除障碍,这次,刘三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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