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见袁沫眼中一闪而逝的光亮。心里发虚,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脚没有异样,再次嚷道:“你这‘离愁’怎么办事的啊?”
袁沫好笑的看着老者,刚刚他那心虚的动作再一次证实了自己心中的疑惑。
“这位老人家,多有得罪多有得罪。来人,还不继续加酒?”袁沫抱拳表示歉意,老者像得了糖的小孩傻傻的笑着。
侍者无奈继续加着酒,“咦?老先生,你的腿怎的变粗了许多。是否冬日来临,腿上生冻疮了。这可不好,小生略懂医术,帮您看看可好。”袁沫扬了扬手中的医书,无害的笑着。
老者的笑僵在了脸上,一抽一抽的。
袁沫忍住笑意,叫退了杂人。只留风霖一人在身旁。
“怎地,人都走了。我可算是给你留足面子。还不把酒交出来?”
老者颓废的一低头,看着自己胖胖的,宽宽的裤管。到嘴的美酒啊,早知道不要那么多了。
一把解下裤腰带,脱下裤子。
早在他动手解裤带的时候,风霖已经捂住袁沫的眼睛。
搞什么?她什么都看不到了唉。
搞什么?我又不是脱光了。遮什么遮。
袁沫一把拉下风霖的手,看向老者。只见他脱下外裤后还有一家肉色的裤子,水汪汪的。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我的酒就在这裤子里吧。”
老者晃了晃半满的裤子,失落道:“丫头,你说对了。这是羊肚裤,我专门留着骗酒的。怎地今日第一次来你这就被你识破了。”人生的失败啊,居然连一个小女娃都没骗过。
老者的话让袁沫一惊。他看出了自己的女儿身?
“丫头,不如这样吧。你就把这些酒给我,我教你真正的医术,教你武功如何。而你身边的‘丫鬟’我也帮‘她’提升功力如何啊,这个买卖划算吧。”老者一脸希冀,他要美酒。美酒。
好吧,这个老人深藏不露,不仅看出自己的女儿身还看出风霖会武功,不过既然他会武功怎会落入人伢子的手里呢。
“怎样,怎样。你到是说话啊。”老者见袁沫沉思,有些急。
打断了袁沫的沉思,袁沫再次想了想老者的条件,她现在要变的更强。于是乎,经过一阵唇枪舌剑。袁沫用一缸美酒的量换取了自己学医学武的权利,这一缸酒中还是包括那羊肚裤里的。。。。。。
与奶娘说过后,奶娘哭是那叫个天花乱坠。眼泪流不停,一个劲说舍不得,要陪袁沫一起去。无奈那老顽童说过,只能是她跟风霖两个人。况且,她也不想奶娘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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