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哪有那么多为什么？
“习惯了，习惯用这样的语气说话了。”季渊望向窗外。
“哦。”沈伊眼神有些涣散了。
也许真的是他的习惯，习惯儒雅的笑，习惯了甜腻的语气，习惯了伪装自己。
“以后与我说话，可以露出你的真实情绪。”沈伊正色。
“习惯成自然，沈公子，我没救了。”季渊笑笑。
夏天的夜，也是很清凉的，看着季渊衣着单薄，沈伊皱了皱眉。
他脱下外衣，窸窸窣窣地。
迎着季渊的目光，他把衣服扔给了季渊，季渊接住，精准利落。
“夜里冷。”沈伊闭目。
“沈伊，你这样会让人误会。”季渊温和笑着，语气有些甜腻。
误会，我不是单方面喜欢你。
误会，其实我对你来说也是特别的，唯一的。
没有回答，沈伊已经睡着了。
一觉醒来，天已经亮了。
沈伊一睁眼，看到的便是季渊那张放大了的脸，带着优雅的笑。
“醒了？醒了我们就走吧。”季渊道。
“嗯。”
季渊慢条斯理地把衣服整理好，下意识地握住沈伊的手腕，将他带了出去。
沈伊皱眉，却也没反抗。
……
之后，他们的关系便近了。
几年后，安天阁分成了四个堂，季渊和沈伊分别成为堂主，因为管理得事务不同，他们也在不同的住处，来往有些少了。
季渊建立灵渊教后也想过，脱离安天阁，但是，他舍不得。
沈伊在这，他便也要在这。
以他的方式，守护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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