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欣儿你说话啊。”她已经将沉默是金的美德发扬到底了。
楚天寻没辙了,炎欣儿对他一点好感都没有,别说要娶她跟她订婚,他可能连做她朋友的资格都没有就出局了。这一点让楚天寻十分挫败。
他走去浴室,打了一盆水拿上毛巾,还有放在柜里小小的医药箱,走出来。
炎欣儿似乎很累地侧躺在床上,闭上眼睛休息。
他也不说话,过去给她洗脚,洗完后挑出了所有的碎玻璃后给她的伤口消毒,上药,包扎。
炎欣儿缓缓地开口,声音很虚弱“给套衣服我。”她不能总是穿着裙子。
楚天寻在衣柜拿给她一条迷彩短裤和黑T,“我这里没别的衣服了,你先穿着。过会儿我让人把行李送过来。”
“……”炎欣儿皱着眉,总觉得看着架势要跟他处好久。“我要换衣服,你转过身。”
楚天寻转过身,炎欣儿火速换了衣服之后,他恰好转过身,看见小小的她穿上他的衣服,显大。
“这几天……”
“这几天你都要跟着他们训练。”
炎欣儿不说话了,楚天寻走过去“不反驳?”他以为她会感到火大。
“我还有选择吗?”炎欣儿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我连这里的大门都出不去,我怎么反驳?何况,你已经把我关在这里了。”
楚天寻不说话,他不知道怎么跟她解释,而且她现在恐怕连他一句话都听不进去吧。
两个人就一直沉默,直到礼尚把他们的行李和手机送过来。
炎欣儿一碰到手机,就有人打电话来。
她一愣,楚天寻看着她有些呆滞的目光,脸色顿时下沉。
“斐墨……”
“没事吧?”
“我……还好。”
“夏然呢?她不在?”
“她在中国B市,就我一个人在伦敦。”
“……”宁斐墨欲言又止,直到炎欣儿听见在电话那边有一把清脆的女声。
“是她吗?”她艰难地发生出声音。
“嗯,几天前她回来了。”
“那就好,不说了,我要去洗澡了。再见。”
她慌忙挂了电话,在这一刻才知道什么叫心痛,痛到无法呼吸。
她看向楚天寻,“你说要灭了青鸟的人?”
楚天寻仍然沉着脸“怎么?”
“卖我一个面子,放过青鸟里面一个叫陆熹的女孩子。”
“为什么?”
“她……是我朋友。”
楚天寻看了看她,转身对礼尚说“青鸟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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