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军狠命打了我,我不想轻易和他和好,孤烟直在热切的呼唤我,我也不能和他和好,日子在痛苦中一天天逝去。
元旦,出门打工多年的表弟携新媳妇到我家里来玩,强装笑颜招待他们。
晚饭过后,弟媳和我在厨房边收拾边话家常,表弟和儿子在客厅的桌子上打乒乓球,老公在上网,忽然外面咚咚有人在捶门,之后就是絮絮的话语,再接下来,一片安静,我狐疑的走出来,表弟正尴尬的在客厅里转来转去。
跑进卧室儿子的沉默也把佟军从电脑桌前拽了起来。“刚才是谁,说什么了。”佟军问。
“可能是房东,他说让我们小声点。”表弟说。
“这会还九点不到,怎么了,怕吵呀,怕吵就不租房子给别人呀,就去住别墅呀。”积蓄了几天的怒火终于找到喷发口了,表弟费了好大的劲。才拽住执意要去找房东理论的佟军。
“一定要卖屋买屋。”第二天,上网的佟军像在自言自语,又像在征求我的意见。
“卖屋?是你的吗?你妈会同意吗?买屋,买的起吗?”刺激他,也成了我的法宝。
“我说要卖,大哥不会反对的,反正房子他也很少住。”
“现在房子这么猛涨,如果七月份听我的把房子买过来,只要给他本钱,现在,他能答应吗?”
“谁也没长前后眼。”
“机会和成功只会留给那些有随时准备的人。”
“他大我小,我和他四六分成。他有房子,不会和我计较的。”
“四六?他会答应吗?他答应了嫂子能答应吗?”
他沉默了,他哥是个严重的妻管严。
“你不是常说你们兄弟情深吗,倒不如五五分成,先把本钱给他,然后把卖房赚的利润一次性借过来。”
他诧异的看着我,“是不是孤烟直给你支的招,凭你这个榆木脑筋是想不到这样仁义而且周全的办法的。”
像一个少女忽然被心爱的人识破了心机,有些羞涩,更有一些愉悦,的确在向孤烟直诉这些家常里短苦恼的时候,他给我提供了这样的办法。
“孤烟直都当我们半边家了。”他挪谕的口吻让我冷却的心变得有了点温度,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只要有人说到孤烟直或说到与孤烟直一样风格的话语,都让我倍感亲切,佟军对孤烟直的没有敌意,拉进了我们之间的距离。
“别高兴的太早了,还有你妈那道关呢,你妈六十岁的时候还在当施工员,她当时就说死也要死在那个屋子里的。”
“我妈是个问题,都八十岁了,还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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