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到了绝境的时候会有多大的潜力？
这九夜或许有些话语权，在来到这个世界之前，dark试图要销毁她，在满是破坏程序的仪器房里她被销毁了一个月之后，在所有的人都觉得她已经死了的时候，无意间她听到说这是dark的意思，而那个时候那个男人正在和别的女人温存，最后一瞬间她将自己从濒死的边缘拉了回来，然后杀了drak，将整个地下兵工厂全部化作了虚无。
站在城楼上，九夜看着凌长乐根本不在乎在自己身上进进出出的刀子的，一心只是在杀的时候，突兀的就想到了自己的那个时候。
凌长乐算是个不死之身，这对地下和她战斗的人来说是一件十分吃亏的事情，不多时，凌长乐就真的是杀出了一条血路。
“是不是很可怜！”九夜看着她问身边的闫峰。
闫峰视线落在凌长乐的身上，“闫峰不知道！”
“算了，我也偶尔要做一做善事情的！”九夜叹了口气，然后拍了拍雪狼的身子，翻身而上，雪狼载着她呼啸下去。
那边夜锦看到立刻也打开了城门出了去。
九夜在自己可以承受的范围内从雪狼身上跃下，落在了混战之中。
凌长乐并没有发现，现在她真的是像是一个不知道累，只知道杀的恶魔一样。
九夜昂首阔步，如同一个踏着骷髅而来的女王，人们慢慢停下了攻击，纷纷给九夜让出了一条路。
然就在这个时候凌长乐还是在果决的杀人，鲜血已经模糊了她的双眼，眼前看到的一切都是猩红一片的。
只是这一刀捅进去的时候她还是感觉到了异样。
“九夜！”夜锦怎么也没有想到，最后还看到了这么一副光景。
九夜穿着月白色的裙子，这一刀位置不错，刚好刺入了她的心脏上，不过好像不够深，于是她皱着眉头轻轻的往前送了一些。
凌长乐这时候才感觉到来自心脏的麻痹。
九夜这会儿已经在她眼前了，伸手将凌长乐眼睛上的血擦掉，凌长乐慢慢的看清楚凌九夜的脸。
“你的惩罚也够了，去下一个轮回吧。”九夜叹了口气。
凌长乐脚一软，跌入了九夜的怀抱，然后不一会儿九夜的肩膀上传来了一阵的刺痛。
凌长乐耗尽了最后的一点气力咬在了九夜的肩膀上。
“你听着，我一定不会这么白死的，所以你好好的待着，一定要好好的待着！我不能白死！”凌长乐突然大喊一声，视线看着某个方向，像是在对九夜喊着，又像是在对着别人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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