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想拥有我的道！”许火重重地说道。
“这么说，你就是还没有你的道了！虽然你在找寻你的道！”古悬道。
“我让师父失望了！”许火哀伤地道。
“你还真是很让我失望！”古悬轻叹，“人生能有几多失望！想不到我死了还是会失望的！”
小澄脸色恢复正常，认真看一下古悬的表情，道：“怪老头，希望你的话能跟你心里所想的一样。”
“我心里想什么，我就说什么！”古悬道。
“不，你没有说真话！”小澄是那么地肯定。
古悬苦笑：“丫头，你别以为我夸你几句，你就自高自大了！”
“这跟你夸我一点关系都没有！”小澄道，“你布置这个幻境的用意，应该是规范许火的道！”
古悬一惊：“女人要懂得闭嘴！”
“我会闭嘴的，在该闭嘴的时候！”小澄道，“现在却不是我该闭嘴的时候！”
“现在怎么不是你该闭嘴的时候呢？”古悬道。
“因为你徒弟太没用了，连我都看不下去了！”小澄道。
古悬打个哈哈：“许火，连小澄这丫头都说你没用，看来你真的是有够没用！”
许火不懂他们在打什么哑谜。
但听古悬接着道：“感情会蒙蔽你的双眼。为了不蒙蔽你的双眼，我才教会你质疑。可你质疑的程度远远不够。真要说对你失望，就只是在这一点上，我微微对你有那么一点失望！”
“那是很小的一点！”小澄道。
许火一怔：“怎么和质疑扯上关系！”
古悬打一哀声：“我打不动他了，小澄，从今以后你就替我打他，他要是敢还手，我绝对不答应！”
“什么！”许火心中叫苦，“这下可惨了！”
谁规定奴隶就不能骑到主人头上呢！
今日的奴隶，可以是明日的主人。
小澄深感欢快：“你师父的话，你总不能不听！”
这事是次要的，在许火看来。
重要的事，是他还没弄懂古悬的话。
古悬叹口气，道：“质疑虽然不能构成你的道，却能创造你的道！小澄姑娘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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