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像是翻拍复印的时候导致的相片的模糊，然后和重影堆叠在一起，构成了上面无法消除的巨大墨迹。”
快速的从包里拿出连接线，将手机和电脑对接后，攻玉按下电脑旁的一个按钮。办公桌前放下一块巨幕，凉秋砚手机的桌面画面逐渐在幕布上变清晰。
“你看左手边第二个是不是佟雪峰……”佟雪峰的真是长相说出来确实只有凉秋砚见过，虽然他活在大众媒体之中，但是因为领域完全不同，只有在这种大型的会议或者活动上才能捕捉他的身影。
“应该没有错……”十指在键盘上飞速的跃动着，攻玉不知道从哪里打开了一个分屏的系统软件，利用快捷键将照片中能够看清楚的几个人脸截取出来，又放入软件中左边的格子里，又在备注的方框中选择了几个选项代码，敲击回车。
“这个软件是路如风利用省级的大数据库做出来的新一代识别系统，根据身形和人脸，可以快速的辨别出图片中人物的身份。”
“局里新来的那个实习生，跟在路少屁股后面屁颠屁颠的那个宋阳，我看本事可能比路如风还要大，我觉得这事儿交给他也可以……”联想到计算机才让凉秋砚恍然记起还有这么一号人，她看着幕布上正在显示的加载沙漏，嘴里念念有词。
“路少？”攻玉尾音上扬，颇有些吃味。
“……我随着我哥叫的。”
“那你要喊我什么……”提到了最感兴趣的话题，攻玉最后瞄了一眼走到一半的进度条，撑着脑袋扭过头，仔仔细细的端详起凉秋砚这副百看不厌的五官。
他想听到一个满意的答案，从她的嘴里。
“？？？？”凉秋砚被这么一个打岔显得有些凌乱，她开始质疑攻玉的脑回路是不是正常。
这是哪跟哪儿啊？
“嗯？”不过某人显然没有想要放过她的意思。
“攻玉……啊……”百思不得其解的凉秋砚甚至开始反省自己的行为，到底是什么刺激了这个人，让他能够随时随地的岔开话题，提出一些奇奇怪怪的问题来……
“这么生疏……”某人果然不满意。
进度条卡在百分之九十二的地方就不往前走了，凉秋砚咽了一口口水，思考什么样的答案才能堵上他的嘴。
“玉？”
“我有那么娘吗！”某人不依不饶，听到这个答案的时候甚至还发出了嗤笑。
“……”本来就一肚子莫名其妙的凉秋砚被这一声暗含不爽的质问逼得怔愣了一下，随即便是气不打一处来。
进度条走到了百分之九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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