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柳盈袖及时阻拦,欣然觉得自己可能真的会被楼千幺掐死当场。
她不太明白为什么楼千幺会因为她两句狗急跳墙的胡言乱语,居然情绪激动到这个份上,就这样一个处事拿捏不好分寸的人,居然还是画堂春的大掌柜。
欣然越想越觉的离谱。
她揉着脖子上被楼千幺掐出来的红印子,跟在柳盈袖后面,满腹疑惑的往外走着。
“你是不是找了个假的来骗我的?”欣然瞧着柳盈袖自始至终都是一番波澜不惊的模样,心中生疑,问道。
“我告诉过你,楼掌柜身体不适,眼下画堂春大部分事宜都是由我来办。”柳盈袖头也不回的道。
“她这哪有身体不适?她掐我的手劲壮的简直像头牛,”欣然反驳道,可略一回想又觉得楼千幺确实有些异于常人的地方,便小声在柳盈袖后面试探着问,"不过,我怎么觉得她的神志好像有点问题。”
柳盈袖听见了她的话,却没作声,欣然心中便了然,追着问道:“楼千幺不会真的是脑子有些问题吧?”
柳盈袖还是不理她,欣然觉得她这是默认了,心中讶异非常,继续揣测道:“画堂春总不至于一开始就找个神志有问题的人来做大掌柜,她这是后来的毛病吧,因为什么事情,才变成这样的?”
“你话有些多了。”似乎是不耐烦她的连番追问,柳盈袖了脸上露出一丝嫌恶。
“人我都见了,况且我都看出来了,你还瞒着有什么意思,你就跟我说句实话吧,画堂春没落是不是因为楼千幺的这病?”
柳盈袖猝不及防的停下了脚步,欣然一个没留神,险些撞到她身上去,抬头便见她脸色有些阴寒的盯着自己。
“雒玉卿,不该问的别瞎问,小心丢了自己的小命。”
欣然见柳盈袖脸上不满之色,终于有所收敛,道:“好好好,我不问了就是。”
柳盈袖对她的答复显然并不满意,也更像是早便知道她会这么说,她没收回目光,望着她继续道:“我说的不只是楼掌柜这件事。”
“那还有什么?”欣然好奇。
“还有你同楼掌柜所言之事,画堂春不会与你为伍,与叶依晗作对没有一个是好下场,十年前的祁家就是个例子。”
“你什么意思?祁家灭门跟叶依晗有关?”欣然揣着明白装糊涂,故意这般问道。
柳盈袖似乎看出她是在装傻,轻蔑的笑了一声,道:“我跟你说句实在话,不论你是想知道韩轻雪的死还是祁桓的死,除非叶依晗自己坦白,否则这两件事你查多少年都不会有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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