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好像一时凝固,二人尴尬的再也找不到话题。
如果说回忆往事,往事太过伤感。
如果说探讨未来,二人似乎并不会再有什么交集。
“宴会马上开始了……”鹿鸣说,“你去吗?”
雪域摇摇头,面带柔和的笑意,“快去吧,免得误了时辰。”
“那……我走了……”
鹿鸣转过身。
“鹿鸣!”雪域一下拉住鹿鸣的胳膊。
这一声,脚步一顿,鹿鸣的心仿佛被蛰伏的春雷乍然惊醒,蓦然回过头。
“鹿鸣,你可不可以帮我一个忙?”
什么忙?鹿鸣心中思绪翻滚,莫非是让自己带她离开皇宫,如果是的话,他一定会不惜任何代价,想尽一切办法去做的!
鹿鸣郑重点头,“什么事?”
“我在周城的时候看到了秦辄,他现在的情况非常不好,你能不能?”雪域声音里尽是哀求,“我不敢也不会去奢望皇上……可如今见到了你……”
鹿鸣的心顿时沉了,像漂流在没有边际的海上的孤船,本来以为看到了一丝希望,但那却是一场可笑的海市蜃楼。
雪域见鹿鸣面色不郁,以为他不肯答应。
“鹿鸣,”雪域忽然双腿一屈,跪在了冰冷坚硬的地上,“秦辄是他最后的血脉,我不能不管他,求你……”
鹿鸣彻底愣住了,大脑呆滞的忘记了去扶雪域起来,呆呆的望着雪域那双满含泪水的双眸,这双眼眸曾经那样灵动澄澈,如今却也饱含着这么多的悲痛无奈……
“域儿,”鹿鸣拉起雪域,轻轻拭去她脸颊上的泪水,指间碰触白皙的面容,脸颊冰凉,“我答应你。”
“谢谢……”雪域语气虚无,现在的任何感谢的话语都是多余的,她能做的,只有这些。
鹿悠缓缓说道,“如果你真的感谢我,就好好照顾自己。”
如亲密的老朋友一样温暖的话语,二人相视而笑。
半夜寂寥,欣仪姑姑一定还在宴会那里忙的不可开交,灵湘那丫头生性/爱玩,听雪域怎么也不愿意去那里便也无趣的不再求她,自己跑去玩儿了。
宫宴,雪域记得自己第一次参加宫宴,那是自己也如灵湘一般爱玩好奇,跟着雪莲便稀里糊涂的去参加宴会,那时候的秦渡意气风发,毫不顾忌皇后及众人感受,硬是将皇后赶走,把自己拉到了他的身边坐。
那时的自己满心的惊愕与害怕,惊愕秦渡为何这样将对自己的宠爱公诸于众,丝毫不掩饰自己内心的想法,有就是,说就做;同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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