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在景旬的怀里痛快的哭了一场之后,就昏睡过去了,景旬也不想喊醒她,看她很难得睡得这么踏实,景旬一把将安然公主抱抱了起来,一步一步走向之前的地方,吕灼已经收拾好了所有事情,看到景旬将安然抱在怀中,心被吓了一跳,面上却依旧平淡。
“王爷这是?”
“无妨,这就立刻启程,回营。”
景旬纵身一跃就跳上了马背,一只手搂着安然不让她掉下去,一只手握紧马脖字上得苊靷,夹紧马肚子,那马就立刻跑了起来,而安然的红马也跟在它的后面,像是同有灵性一般。
“唔……”
许是因为马上有些颠簸,安然将眉毛皱在一起,呻吟了一身,随后在景旬的怀里靠了靠,又沉沉的睡了过去。
景旬将安然放到自己的营帐里,从床上面扯过去一床被子,给她盖好,看着她是不是皱在一起的眉毛,心疼却又无可奈何。
安置好安然之后,景旬立刻出去,来到议事厅,直接走到那个微型的地试图前面,指了指其中最为要紧的封湫关,“这个地方是最为要紧的,如果它被攻破,那么敌军就可以一鼓作气,直捣黄龙,南华国出兵在这个地方最为合适,百善语,你带着五万精兵过去,直接拦在哪里,不能让敌人进一步,明白了吗?”
百善语一拱手,心中十分激动,他也知道封湫关的要紧,如今王爷将这里交给自己,足可以见对自己的器重,而自己也绝对不能让王爷失望。
“是,微臣定当竭尽全力,誓死捍卫封湫关,城在人在,城亡人亡。”
景旬又想了想,目光顺着地试图飘向很远,似乎可以看到即将到来的一场恶战,和鲜血满地,蹙眉紧紧的盯着,“方鸢和马杌你们俩就死守前线,狠狠地给我打回去,然后吕灼从后面带兵偷袭,先把他们的粮草给我烧干净,不要恋战,只烧粮草就行了。”
方鸢,马杌和吕灼众口一词,坚毅的看着景旬,一拱手:“是,属下必定不辱使命。”
“下去吧,让本王自己静一静,对了,宋将军哪里怎么样了?”
百善语低着头,声音低落,他自从上战场就跟在宋钧亭身边,可谓是宋钧亭麾下的老人了,和他的感情也是非同一般。
“还是没有醒,一点好转都没有,不过这两天经过安大夫的调理,也算是能吃进去药了,脸色也有些好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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