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蓉沼孤云

  一九八一年,中日经济界著名人士共同发起举办了“中日经济知识交流会”。成为学习日本发展经验的一个重要渠道,从而掀起了席卷全国的“学习日本”热潮。中日两国高层不断互访,两国民间往来也过从甚密。在两国政府高层的推动下,大量日本资金潮水般涌进了中国,中国的企业也以能和日本联营为荣。

  二十世纪七十年代末、八十年代的改革开放伊始,中国和日本两国之间的关系进入“蜜月期”,中国也出现了“洋冒进”。有人究其主要原因是无视国家的外汇支付能力,希望通过大型工业项目的全套引进,来迅速提高工业的生产能力和技术水平。结果出现巨额财政赤字和外债,给八十年代初爆发严重通货膨胀埋下了种子。在这种举国“洋冒进”的形势下,哈尔滨市委书记蒋仄酩自然不甘人后,他也牵线搭桥,给“海哥”介绍了一个日本商人,准备谈判搞合资经营。“海哥”不敢怠慢,召集众兄弟准备专门研究一下。

  自从我把“足球场”刘丽羞辱一顿之后,我们也经常能见面,但是从来没有说过话。也许是自作多情,我发现“足球场”常常偷偷地看我,眼神中有一丝不易被人查觉的异样光芒。当我的目光追逐她的眼神时,她又慌忙转过头去。直到有一天,我收到了她的一封信,信中是一首宋朝秦观的词《鹊桥仙》:“纤云弄巧,飞星传恨,银汉迢迢暗度。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忍顾鹊桥归路。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读完“足球场”信中情意款款的词,我不由得痴了。我曾经那样羞辱她,她不仅不记恨我,还给我寄来这样含情脉脉的信,原来这个重庆的妮子和我“完全弹性碰撞”之后,就已经情根深种,被我羞辱后,那种“单相思”竟奇特的不可自拔。似乎是“避孕套”曾酸溜溜的说过:“鱼上钩了,那是因为鱼爱上了渔夫,它愿用生命来博渔夫一笑。……”

  我的内心十分激动,像波涛汹涌的大海一样。我忽然想起了唐朝李商隐的一首诗;“飒飒东风细雨来,芙蓉塘外有轻雷。金蟾啮锁烧香入,玉虎牵丝汲井回。贾氏窥帘韩掾少,宓妃留枕魏王才。春心莫共花争发,一寸相思一寸灰!”

  为避免给同学们造成我和“四人帮”“紫丁香”、“白牡丹”和“黑玫瑰”那三美焦不离孟、孟不离焦,形影不离的感觉,我有意疏远了“四人帮”那三美,极少在本班教室上自习,尤其是晚自习。

  我们学校图书馆的晚自习座位资源很紧张,大家最喜欢的阅览室是三号和四号阅览室,那里光线好,暖气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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