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医务室门口，一群人焦灼地等待着。
“校医，她是怎么了？”看到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走出来，众人连忙围上去七嘴八舌地询问。
校医责怪地瞪了他们一眼：“你们怎么回事？怎么照顾人姑娘的？”
“哎哟喂，您就别吊咱胃口了，快快快说，她怎么样？”项逸阳焦躁地问道。
“她？”校医鄙夷地说道，“你们现在知道要关心她了？”
瞬间鸦雀无声。
“我问你们，在此之前，她身体上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时候？”
项逸阳噎住。这个问题他怎么知道：“m……没有吧……”
“什么叫没有‘吧’？”校医不悦。
“没有。”他赶紧改口。
“这个病人，幼年时期受到过严重的刺激，现在的脑神经异常敏感。你们是不是说了她什么？”
提到这里，项逸阳忍着火气将江小鱼拉拽到校医面前：“自己把屁股擦干净！”
江小鱼这个时候有些后怕了，支支吾吾地说道：“我……我就是警告了她一下，让她……别做不要脸的事。我没骂她！真的，我没骂她！”
“你们几个大老爷们儿粗枝大叶的，我不管，但是，病人的情绪你们都照顾不好算怎么回事？”校医严厉地训斥道，“是，你没骂她，可就她这么多年以来的状态，你随随便便一句话都可以把她刺激成一个彻头彻尾的精神病人！”
“是，是，我们错了。”项逸阳低声下气地说，“那现在，我们能够进去看她吗？”
校医不耐烦地一偏脑袋：“进去吧。”
“头儿，我……我能不能……不进去啊？”江小鱼拼命往后躲。
“你躲什么？”项逸阳逼问道，“我问你你躲什么？哦，闯祸了就知道怕了？我告诉你江小鱼，你必须进去，当面和董文曦道歉，她要杀要剐，都是你自己挖的坑！你懂吗？”
他不顾泥鳅的反抗，硬生生将他拽了进去，却发现白树已经坐了起来，脸色苍白如纸，目光已经亮起来，却依然有些呆滞。
“文曦。”他轻轻叫了一声。
她的眼睫毛轻轻颤动了一下，脸上陡然又多了两行泪。
“你告诉我，什么叫不要脸的事？”
“文曦……”
“你让开！”她指着江小鱼，“让他说。刚好，我有点没听懂。你让他来解释一下。”
项逸阳有些无措了：“文曦……事情都过去了，你要是再听，又会不舒服的。”
“没事儿，我现在好得很。”她的声音很平静，却像冬天的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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