呈音业看到了那个盒子,差点没晕过去,他也顾不得捂受伤的肩膀,挣扎着就想爬起来,沐绒哪里会给他机会,一个夹子夹上了呈音业的腿。
“啊!”又是一声惨叫,呈音业疼得缩了起来。
“哈哈,下一个是哪里呢?”
沐绒大笑着又拿了个咬夹夹上了呈音业的腰,下一个是手臂,然后是手掌,之后是大腿,期间惨叫声不断,呈音业躺在地上,已经没有力气爬起来了,血染红了衣裤,但没有流到地上,咬夹封住了伤口,涌出的血不多,不然以呈音业受的伤,就是流血也能流死了。
“下面就夹你那个吧,看能不能一下夹断,哈哈。”沐绒盯住呈音业的下体,眼里兴奋的光芒更胜。
“你……你想干嘛!”
呈音业原本已经半死不活了,一直咬着牙不流眼泪,然而触及到沐绒的目光时,瞬间眼眶就红了,挣扎着又想逃跑。
沐绒可不给他机会,蹲下来动手就去扯他的裤子。
“唔……不可以。”
呈音业颤抖着,死命抓住裤子,忍了好久的眼泪再也控制不住,刷啦啦就流了下来,沐绒看见呈音业咬着唇低声哭泣,突然就不动了。
“哈哈,终于看到你哭了,求我,求我就放过你。”
呈音业颤抖着不说话,眼泪无声无息地滑落,他开不了口,那是他最后的尊严了,从来被虐待他都不求饶,也很少哭,即使把喉咙叫破,把嘴唇咬破,他也不会求饶。
可是现在呢?
“哦?不开口?”沐绒抓住呈音业的裤子又扯了起来。
呈音业也顾不得全身的疼痛,猛烈地挣扎起来:“放手,你不能这样,你不能这样。”
“快求我,求我。”
沐绒一动呈音业腰间的咬夹,又是一声惨叫,呈音业吃痛松了手,沐绒顺势解掉了他的皮带,把他的双手绑在了身后。
“不,不可以……”
呈音业恐惧地扭动着身体,沐绒全然不顾,一把扯下他的裤子,拿了个咬夹就向呈音业的下体伸去。
呈音业终于是崩溃了:“不要,不要,放过我,求你。”
他不敢想象咬夹夹上去的画面,到时残不残是一回事,他还有活下去的勇气吗。
“哈哈,这就对了嘛,要听话,乖。”
沐绒收住手,拍了拍呈音业的脸颊,起身打了个电话叫来家庭医生。
不出意外的,呈音业又在床上躺了一星期。
“……”零悦听完呈音业的小故事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想了良久,零悦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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