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长室内,白文珊穿着一身浅色的棉麻改良旗袍连衣裙,在冯思广的办公桌上靠着。
她是今年已经博士毕业后留校任教的讲师,说起白文珊,故事要回到3年前,在九歌到这所大学就读本科历史系的时候,严无上给思政系的所有新生开了一场关于校史和个人经历的大会。
“很高兴你们能够考上这所学校,在众多学府中挑选这所大学,其次这跟你们的能力也是不可分割的,我作为这所学校的格长,今天要向你们说说我校的历史。”严无上持着领导一惯发言的语气说着。
“上帝是倦顾任何人的。”
“你们都很优秀。”
九歌也坐在大会席中百无聊赖地听着,一听严无上说上帝,九歌看着严无上。
“上帝倦顾人,你是上帝吗?上帝存在吗?”心里想道。
“「上帝死了」这句话也太夸张了。”严无上笑道。
九歌当时并不知严无上说的是根据尼采所言的:「上帝死了!」这一句话评论的,九歌不学哲学,对尼采也不识。
“上帝不会死,你是上帝啊,”九歌又杠精地想着。
这时候,严无上朝黑压压的人群里坐着的不起眼的九歌定晴看了一眼,九歌也觉好奇,何时,那严无上鹰隼般锐利目光不知为何,变得好温柔。
经过了一番介绍,严无上又讲自己的读博和求学经历。
最后结束大会时说了这么一句:
“每一个男人的成功,都少不了身后默默付出的女人,那就是我的妻子,我的妻子是最美丽动人,最善良,最善解人意的女子,她任劳任怨,体贴贤惠,热情且温柔,无论如何我都深爱她。”
九歌低头看了看手机,听见这句话认真听着。
“这样的女人活的一定很心累”九歌小声嘀咕。
在这以后,严无上就和九歌的父亲说要九歌转到政治专业来,九歌并不同意。他给九歌拿了政治专业的课本,让九歌来政治专业上课,那一天,九歌很生气。
“严无上!”九歌踢开公共教室的门,手里提了一桶的凉水对着正在上课的严无上泼去,说时迟那时快。
顿时,严无上被泼湿的像落汤鸡一般,九歌那气冲冲的模样,让严无人觉得久违了一样,并没有愠气,而是对着课堂上的生说:“真是凉快啊!”
学生有的惊愕、有的还不知发生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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